李文秀一臉批判渣男的語氣,委屈的瞪著喬念念。那態度,喬念念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她絕不會罷休的。
陸子文也不知道啥時候染上了白蓮花的屬性了,一副委屈的受傷小媳婦兒的模樣,控訴的看著喬念念。
“文秀離得遠也就罷了,咱們學校都挨著呢,你也不說和我說一聲,現在是徹底不把我們當朋友了。”
李文秀不樂意了。
“陸子文你這是啥話呀?啥叫我離得遠也就罷了,她喬念念還差這點兒電話費呀?合著不通知你就不合理,不通知我就合理了唄。”
“沒有,沒有,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
陸子文趕緊討饒,順便不忘再控訴一波喬念念。
“唉,你都不知道,我雖然離得近,可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念念了,更彆提一起吃飯了。
自從到了京市上學以後,她完全都把我當成陌生人了,也就逢年過節給我爸媽送點兒東西。
對我那簡直是不聞不問的,這要不是你來了,我還見不到咱們喬老板呢。”
聽到陸子文也這麼慘,李文秀心裡平衡了一點兒,但一想起被林靜雅偷家了,心裡還是難受。
“唉,咱倆這會兒抱頭痛哭。這人真是重色輕友,談了對象,就把我們這些朋友全都拋在腦後麵了,一年到頭也給我打不了幾個電話的。”
喬念念被兩人說的,都要鑽在桌子底下。
“彆念叨了,彆念叨了,我都不好意思抬頭和你們說話了。”
李文秀眼睛一橫,“喬念念同誌,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到底有沒有仔細反省反省你的錯誤?”
“我那也是忙呀,你們都不知道,天天又要忙著翻譯,還得上課,周末休息了,還得陪著嬸子巡店,我真是忙的沒時間。”
喬念念辯解道。
沈延平也忍不住替喬念念說好話,“對,念念天天忙的都沒空睡覺了,真不是故意不理你們的。”
李文秀和陸子文,絲毫沒有動容。
“忙呀,我們喬老板可是個大忙人呢,都有空和林靜雅一起辦場子,都沒空和我們打個電話,吃個飯。”
“清大離林靜雅的學校,比我們學校遠的多呢。這主要也不是忙不忙的事情,主要是得看人家想不想和咱吃飯,說說話。”
陸子文也酸溜溜的補充道。
李文秀這一趟來本身主要是過來瞧瞧念念的,沒想到到京市的頭一天就和陸子文建立起堅定的革命友誼。
難兄難弟,必須得立場堅定的對抗喬念念這個階級敵人。
任由喬念念再花言巧語,倆人就是不為所動。
沈延平不幫著說話還好一些,沈延平一開口,兩個人更是不依不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