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震看著楊凡，後退了一步，“我不……我不明白。”
楊凡示意了一個椅子。
他自己也坐了下來。
隨後笑道：“我哥叫楊石，我不知道他出生的時候叫什麼名字，不過，他倒是真的有點像你，眼睛、眉毛還有耳朵特彆像。”
“楊……楊石……楊石……”
楊震臉色煞白，後退了兩步，搖了搖頭，說道：“你……你彆開玩笑，我以前確實有一個親弟弟叫做楊石，同父同母，不過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且……而且……”
楊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楊石排第幾？”
“第……第六。”
楊震的臉色更加複雜。
“再問你一個問題，楊凡排第幾？”楊凡問道。
“十九！”
楊震後退一步，緊緊地盯著楊凡，“你……你怎麼知道楊石和楊凡？你到底是誰？！”
“再介紹一下，”
楊凡笑道：“我叫楊凡。我哥叫楊石。”
打量著楊震，接著說道：“其實第一眼看到你和楊平，我就隱隱有一種血脈呼應的感覺，而且你又與我哥楊石那麼像，所以我這才喊你一聲三哥，因為我知道，或許你真的就是我的三哥。”
楊震簡直不敢相信，“你……你真的是楊凡？你……你真的是十九？可是十九出世沒多久，就已經……”
楊凡擺了擺手，不讓楊震說下去，他淡淡地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挑明了說嗎？”
“為什麼？”楊震問道，“你想認祖歸宗？”
“不是。”
楊凡搖了搖頭，“因為剛剛你敢認下我，證明你的格局很大，證明你的腦子並不笨。”
楊震的臉色有些尷尬。
想不到他竟然被一個極有可能是他的十九弟的小年輕給教訓了。
“我喜歡跟不笨的人打交道。”
楊凡淡淡地說道：“因為，其實我之前也在查我的身世。既然你不笨，那麼我們就可以做交易，你查一下，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在我和楊石的身上。”
“好！”
楊震點頭。
忽然說道：“這些事情，我以前確實不知道，我隻知道，當年母後生下老六的之後，病了一段時間，老六據說也……還有，生下老十九的是陳妃，自從老十九夭折……哦不，是消失之後，陳妃也消失不見，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聽到這話，楊凡的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那個陳妃有可能就是他的生母。
這確實要上點心。
隻不過，在這裡，他不好直接去查。
看著楊震，淡淡地說道：“那就去查吧！”
楊凡站起走動了兩步，接著說道：“若是你查清楚了這些事情，我會支持你登基。”
楊震全身一顫。
震驚地說道：“你……你說什麼？你真的願意支持我……”
他的臉都有些煞白。
是的，他沒有想到楊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父皇正當壯年，他……”
他的臉在顫抖著。
眼神也有一些飄忽。
看得出來，他有些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