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不由想起家鄉的一句話來:赤果粉嫩的小我離啊,真老讓您呼吸的。(此句話的意思是漂亮的小姑娘,真的讓人喜歡的。)
他微微一笑,目光挑釁地望向少年那被綁得緊緊的地方。
“淫賊。”那少年見秦少白這眼神,頓時滿臉燥紅,口裡罵道,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劍,就朝秦少白刺去。
秦少白哪裡想到這小姑娘說刺劍就刺劍啊,整個人呆在那裡。
瞪大了眼睛就等著那劍刺入他的心窩。
隻聽胖當一聲,小姑娘的劍像是被什麼給擊中了,往旁一閃,硬生生地削下了秦少白幾縷頭發。
“寧兒,不得胡鬨。”
從樓上款款走下一位中年男子,看裝束應該是富貴人家,怪不得把這小姑娘養得如此刁蠻任性了。
“師父,他,他輕薄於我。”叫寧兒的姑娘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少年打扮,跺腳嘟嘴,手中的劍又一次指向了秦少白。
“這位公子,茶可以海喝,話可不能亂說。”秦少白見這姑娘撒嬌賭氣時的樣子甚是嬌憨,倒是起了要好好耍弄她一番的念頭,“再說了,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何來輕薄之說。”
這話一出,看熱鬨的那些花兒們都笑著喝起彩來。
叫寧兒的姑娘越發窘迫,顧不得師父的命令,手掌一翻,劍柄一轉,又刺了過來。
秦少白心想不好,腳下卻不自覺地一挪一移,竟是靈巧地避過了這一劍。
寧兒哪裡肯罷休,收住身形,又要來一劍,那劍卻被她師父一捏,停在了那裡。
“好了,你沒看到秦公子是在讓你嗎?”
秦少白到現在還驚魂未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避過寧兒這凶猛的一劍的。
莫非,我在冰鳥上蹦跳了幾下,真的就練成了古人的輕功?
但,他很清晰地感覺到,當那劍氣直副麵門時,他的心中騰起了一種原始的衝動,是那份不屬於他的衝動,讓他可以極快地移動身形,靈巧地避開這一劍。
“這位公子,想來是南陽縣的新任捕頭,秦少白公子吧。”中年男人抱拳道,“小徒頑劣,多有得罪,還請公子不要怪罪。”
說完,他又拉過那委委屈屈的女孩:“我是金貴真,這位是小徒金邵寧,這次來南陽縣是來采購一些絲綢茶葉的,沒想到就遇到了公子,也真是有緣啊。”
緣?
糟了,自己竟然忘記了要去緣樓一事。
秦少白一邊抱拳向兩人行禮問好,一邊朝著王媽媽又喊道:“媽媽,你快拿傘給我啊,要不拿來,就要死人啦。”
死人兩字一出,秦少白瞥到那金貴真臉上閃過一絲詭秘的表情。
他也來不及細究,看著門外的大雨,著急地喚著王媽媽。
“昭寧,你剛剛得罪了秦捕頭,還不把你那把傘拿來送於秦捕頭,以表歉意?”
金昭寧哪裡肯,卻見金貴真將他身子一送,就送上了樓,然後自己也躍上樓去。
還沒等秦少白弄明白,金貴真已經按著金昭寧下來了。
金昭寧滿臉不願意地捧著一把傘站在他的麵前。
先不管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人了,回到緣樓找宋慈和朝陽公主商量這墜子的事情為重。
秦少白道了一聲多謝,撐開傘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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