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真的沒想到,鐵木真會出現,而且還出現在他的家中。
“大汗。”
趙白示意小蘭將三個女人帶到後院,自己抱拳迎了上去。
梅武德見小蘭要走,很想跟上去,卻被鐵木真那一瞥給逼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大人。”
鐵木真站起身來,滿臉的笑。
“不知大汗到來,少白有失遠迎,還請大汗莫怪。”
“哪裡哪裡,秦大人馬上就要成為東床駙馬,鐵木真聽了,甚是開心,特意備了一點薄禮來給秦大人慶賀。”
說著,鐵木真拍了拍手掌。
他手下那五員大將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鐵木真讓他們放下箱子,隨意地用手一旋,那箱子上的大鎖竟然就被打開了。
鐵木真又用腳一踹,那箱子竟倒了下來,從裡麵滾出一個人來。
“大汗,這是什麼意思?”
“噢,這人,秦大人應該會很感興趣。”
鐵木真說著,讓人將那滾落在地的人拉了起來。
那人穿著極為普通,看麵相,不像是中原人士。
“這人,就是刺殺金花公主的人。”
說著,手一揮。
五將之一在那人身上敲了幾下,那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說吧,你那武器上塗了什麼毒藥?”
“嗬嗬,金花那死丫頭還沒有死嗎?不過,沒死也沒關係,那毒早就侵入她的五臟六腑了,她再也沒辦法妨礙父皇的大業了。”
趙白心中一驚,這人竟是完顏永濟的兒子。
看來金昭寧在完顏永濟的心中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趙白不知道金昭寧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這件事一定嚴重威脅到了完顏永濟的地位。
所以完顏永濟才會派自己的兒子來收拾金昭寧。
趙白用手托起那人的下巴。
被捆著雙手的那人憤怒的看著趙白:
“你應該就是那死丫頭嘴裡說的秦少白了吧,那死丫頭說你身上有一個巨大的秘密,她還說她願意用你的秘密來換她的狗命。”
鐵木真怒吼了一聲:“不要胡言亂語,金花公主對秦大人的情義世人皆知,她又豈能因為貪生怕死出賣秦大人。”
那人嗬嗬大笑起來:“那是丫頭還有情義?你們不知道嗎??她讓人殺死了懷有身孕的王妃,就是怕那肚子裡的孩子出來後搶她的皇位。”
那人的目光突然間充滿了同情,落在了趙白的臉上:“任何一個對這死丫頭好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這位秦大人,你你在幫那死丫頭之前,也要考慮清楚才好。”
趙白微微挑了一下眉。
金昭寧夠狠,這一點趙白不會去懷疑。
為了皇位,金昭寧可以犧牲任何感情,這一點他也沒有任何異議。
隻是,他始終相信,金昭寧對秦少白的心是真的。
就為了這一點,他也願意用一生去保護這個女人。
“你是不是不相信?”
那人見趙白半天不言語,眼中的情緒卻好像在不停地變化,便又加了一句,
“墨清你還記得嗎?這個大傻瓜,可以為那死丫頭連命都不要了。”
“墨清,他怎麼了?”
門外傳來小蘭的聲音,“墨清他出什麼事了嗎?”
“你就是小蘭姑娘吧,是那死丫頭,一心一意想要殺死的情敵?”
小蘭看了一眼趙白,趙白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和昭寧姑娘的恩恩怨怨還不勞你費心,你隻需要告訴我墨清她怎麼了?”
“果然與眾不同,那死丫頭哪有什麼資格和你來爭。”
小藍劍這人依然在廢話連篇,竟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欺身上前,手中匕首,抵住了那人的脖子。
“我問你,墨清怎麼了?”
“他死了,是那死丫頭親手殺了他。”
小蘭哪裡肯相信,怒吼了一聲:“不要胡言亂語,快說,墨清到底怎麼了?”
那人竟嗬嗬笑了起來,扭過頭看著梅武德:“你竟然都不敢告訴這位姑娘,是你和那死丫頭聯手殺死了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