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那床上就一屁股給坐了下來,伸出手招呼著秦少白過去。
秦少白的喉結轉動了一下。
此時他才發現房間裡的窗戶竟然是打開的,從窗戶外吹來一陣風。
真是沒想到同樣是八月,中都八月的風是比臨安要熱多了。
秦少白隻覺得那風吹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體都要燃燒起來。
“你不會是認為我從那窗戶進來的吧。”
木清怡見秦少白的目光避開了自己,落在那窗戶上,便淺笑起來。
“這房間除了窗戶就是門,我可沒見你從門口進來。”
木清怡竟是輕輕歎了一聲,臉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隻見她飛快地爬上了床,然後在床的最裡端摸索了一會。
哢噠一聲。
好好的床板竟然往下一陷,木清怡整個人也隨著那床板掉了下去。
“清怡。”
秦少白急了,飛奔過去。
也顧不得去驚訝這床上露出來的地道,直接就跳了進去。
仿佛跳到了一條滑道上,秦少白整個身子都在快速地往下滑,很快他就來到了地道的底部。
地道裡並不黑暗,在牆壁上有許多壁櫃,而每一個壁櫃上麵都放著一支巨大的蠟燭。
這些蠟燭的光芒使得整個地道變得跟白晝一般。
“清怡,你在哪裡?”
秦少白顧不得去看這地道設計得多麼巧妙,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彆喊,外麵能聽得到呢。”
木清怡輕輕拍了一下秦少白。
“外麵?這條通道是通向哪裡的?”
“如果我沒猜錯,這裡可不止一條通道。”
“不止一條?”
秦少白這才仔細看了一下通道。
果然,他的麵前有許多少通道,使得這個小小地道像一隻奇形怪狀的章魚。
“你的房間在其中一條的上麵?”
木清怡點了點頭。
“我也是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那按鈕,然後猝不及防地就掉了下來。”
木清怡說著說著,就走到了秦少白的麵前,“少白,你說我們倆是不是心有靈犀,這麼多條岔路,我就偏偏走到了你的房間。”
這大宋的酒樓真是夠了,幾乎沒有幾家是不設地道的,難不成,這些酒樓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我們要不要把這些地道都走一遍?說不定就能發現這酒樓的沒秘密了呢。”
秦少白剛說完,木清怡就笑了起來。
“少白,你們三個入詮之前不查清楚酒店的曆史嗎?”
“你這樣說的意思是說你早就知道這酒店有問題,才會住進來?”
木清怡笑得更開心了。
“少白,你不會真的認為,我是四處尋你,才尋到這家酒樓的吧。”
木清怡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之所以住進這家酒樓,應該也是酒樓主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