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宋微染塗藥膏時,要注意的事項後就走了。
也許有的第一次給宋微染塗藥,接下來同樣宋微染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多謝皇上。”
裴辭這還是第一次伺候人,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習慣。
聽到她一口一個謝謝,忍不住揶揄:“難道就是嘴巴上的謝謝嗎?沒有其他的東西嗎?”
聞言,宋微染開始認真的思考。
良久。
“全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皇上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謝皇上。”
她扯了扯他的衣擺,嬌俏道:“明日臣妾給皇上做一個香囊,可好?”
裴辭嘴角一勾:“朕是唯一個嗎?”
他之前早就已經讓人去查了宋微染的身世。
他知道她家裡麵的人早就已經沒有了,也就是說她除了自己,真的沒有其他的人了。
宋微染眨了眨眼睛:“皇上確實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她注重於第一和唯一。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總是對這兩個字會情有獨鐘一些。
實際上,她早就已經給其他的人做過香囊了,那就是她的姐姐。
裴辭笑著說:“好。”
還有一些地方沒有塗上藥。
裴辭已經讓其他的人出去了,是為了怕她過於害羞。
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的脫下,隻剩下比較輕薄的紗衣,她皮膚跟羊脂白玉一般,格外的誘人。
裴辭並不是一個重穀欠的人可以說他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上。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在宋微染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人尤其的舒服。
她身上還留著殘留著斑駁的吻痕與指痕。
雖然痕跡已經少了一些,但還是能夠看出來昨日是有多麼的瘋狂。
宋微染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用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皇上……”
她說起話來嬌嬌柔柔的,猶如黃鸝一般。
再看看她現在的眼睛濕潤潤的,裴鈺胸口中有一團火。
裴辭沉默的拿過桌子上麵的藥,用指腹先取了一些藥。慢慢的塗抹在她的腿上麵。
昨天那些痕跡的地方他也都塗抹了。
她這個皮膚也太嫩了,看來下次一定要再注意一點。
也許是因為心裡麵對她已經有了幾分的憐惜,他塗藥的動作又輕又柔。
宋微染已經不覺得痛了,反而覺得有些癢。
薄薄的藥膏很是細膩。
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藥膏的香味還是宋微染本身身體的香味,他感覺到意亂情迷,手上的動作漸漸的變了味道。
直到最後他的大手……
宋微染身體一顫,杏眸含水,一下子撞進他那深如大海的眼神。
裴辭喉結滾動,眼神突然深邃起來,鬼使神差吻著她的紅唇,剛一開始隻是淺嘗輒止,到最後越來越深入。
他知道現在是白天不應該這個樣子,但是美色當前……
宋微染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雙手扶住他的肩膀。
她動作越來越靠近,慢慢的仰起下巴,整個人與他越靠越近。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呼吸交融。
裴辭感覺自己都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人知道現在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
另外一個那就是完全控製不住。
後宮的嬪妃眾多,每一個都美得各有千秋。宋微染並不是其中最漂亮的那一個。但是她的美,並不是那種皮囊上麵的美貌,而是一種從靈魂散發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