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下意識的看向宋微然你,看到她拿著筷子的手變得有些緊。宋母一想到她吃了那麼多年的苦,隻想吃點海鮮而已。
宋母:“珍珍,你想吃什麼等會讓阿姨給你做。”
宋承:“桌子上還有其他的菜。”
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宋珍珍真沒想到他們都這麼說。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的。
他們以前是最疼她的了。
宋珍珍心思再深,她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她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煎熬。
宋珍珍擦了擦眼淚,聲音哽咽:“你們吃吧,我不想吃了,也吃不下了。”
宋微染眼眉低垂:“我給忘了她不吃海鮮了。隻想著媽媽你問我想吃什麼了。”
宋母一看見宋微染這副惹人心疼的樣子,立馬想到了自己以前乾的蠢事。
“她的脾氣被我慣壞了,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珍珍的脾氣是應該改一改了,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說這話的人是宋父。
禮儀,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餐桌禮儀必須要一直謹記於心。宋珍珍剛剛的舉動已經讓宋父不滿了。
這一頓飯隻有宋珍珍不開心。
接下的好幾天,宋珍珍的心情一直持續低落。她恨透了宋微染,又毫無辦法。
宋微染早已經不是那個任她拿捏的人了。那些把戲太小兒科了,可好一點的辦法,宋珍珍根本想不到。
她隻能一直壓抑著自己。
直到在某一天,宋珍珍的情緒直接崩潰了。
她衝進宋微染的房間,發了瘋一樣的開始撕扯著宋微染房間內一切東西。她看到宋微染的房間比她的房間還要漂亮更是紅了眼睛。
等到宋珍珍精疲力儘了,喘著粗氣:“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說啊!你告訴我。”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啊。
要是一開始她沒有享受到那些優待,宋珍珍根本無所謂的,反正日子沒差彆。但這是不可能的啊。她已經習慣了被人圍繞著,被人關心著,所有人捧著她。
而不是看著以前愛著她的人,現在全部對宋微染好。
宋珍珍從地上爬起來,抓著宋微染的胳膊,神色癲狂:“你說啊。你是不是報複我。”
“說什麼無所謂,都是假的。你一直等著這一天吧。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你是這樣虛偽的人。一直裝成受氣包。”
宋微染擰著她的手腕,看著她瘋魔,猙獰的麵容。宋微染很平靜:“我需要報複你嗎?我什麼都沒做。是他們主動要對我好的。”
“腿長在他們的身上,我也無法控製他們吧。房間內的東西都是他們買的,我能怎麼辦呢,他們願意送給我。”
宋珍珍很羞惱,她恨死了宋微染這裝模作樣的神色。
“你很得意吧。你偷走了他們原本對我的愛。那是屬於我的!我的!是我的!”
宋微染笑了。
“如果真的屬於你,那我又怎麼可能真的能偷走呢?”
宋珍珍聽不進宋微染說的話,無論宋微染說了什麼,她隻認為她在嘲諷自己。
“你不用說這些話來刺激我。現在贏的是你,但是,我不會一直輸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