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有苦說不出。
“阿程算了。這件事情不關宋小姐的事情,是我自願被她打的。”
“隻希望她出氣了,可以好好的聽一聽南星說話。”
“我這兩巴掌實在算不上什麼。”
好一出戲啊,這要不是情況不對,宋微染還真想鼓鼓掌。
她心裡恐怕是恨死自己了,卻能忍下這麼大的屈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著實厲害。
像她這麼能忍的人,確實少見。
路南星不想爸爸和媽媽吵架,拉著他的手搖晃:“爸爸,你不要說媽媽,好不好。”
“你幫我跟媽媽解釋一下,我之前不是故意說那些不好聽的話的。我已經知道錯了,讓媽媽回來吧,好不好。”
看著女兒傷心的樣子,路景程冰冷的眉眼柔和了些許。
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宋微染。
他說不清道不明,自己此刻的心。
他對宋微染的情感很複雜。
如果用一個東西來形容宋微染,那就是實用的“花瓶”。她能把一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能照顧好兩個孩子,不讓他操心。
路景程一直認為宋微染可有可無。畢竟實用這一點,很多人可以做到的。
可宋微染真的離開路家,時間一長,路景程真是焦頭爛額。
他一致認為兩個孩子聰明懂事,哪怕稍微嬌氣一點的南星也是乖巧聽話的。可事實不是如此。
兩個孩子身體都容易生病,南洲對好幾樣食物都過敏,這件事情家裡的傭人都不知道。
南星不怎麼聽話,還喜歡哭。哭起來沒完沒了的。近乎一年的時間是真的難熬啊。
路景程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宋微染平日看似輕鬆,實際上乾的事情很費精力。
慢慢的,他開始懷念起宋微染。
其實她挺好的,對他們不求回報的好。這一點很少有人能做到
好不容易從火坑裡麵跳出來,她會去找死嗎?宋微染說:“路南星,你是以為稍微大一點的小孩子了。老師沒教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
“我對你們好的時候,你們嫌我煩。認為我多管閒事。處處貶低我,看不起我。憑什麼認為,我還想回到路家啊。你們路家是有什麼金山銀山嗎?”
“說真的,我是醒悟的太晚了,要是再早一點,我絕對不會看上你。”宋微染鄙夷的看了一眼路景程:“嘖~”
“我當初的眼睛肯定是瞎了。”
這近乎是指著路景程的脖子罵了。
他臉色鐵青,眼眸散發著淩然的寒意。
“染染....”
“我把帳篷給搭好了。我還烤了羊肉串,也切好了水果,快回來吃呀~”
男人的聲音是從宋微染背後傳過來的。
路景程眼神很好。一眼鎖定了男人。
男人的五官長的極好,眉眼精致,沒有淩厲。氣質比較內斂,笑起來的時候,帶著一層光暈。年年的鼻子和嘴巴很像男人。
許翌三步跨成一步,幾下來到了宋微染的麵前。
掃了一眼旁邊的人,詢問的眸光看向宋微染:“染染,他們欺負你了?”
宋微染嘴角有一抹譏諷的笑:“就他們,怎麼能欺負了我呢。”
兩人之間動作親密,路景程還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宋微染的姘頭。
還是她找的小白臉
年年氣呼呼的說:“爸爸,他們都欺負媽媽。你要好好的保護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