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珩冷漠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裡傳出來一般,令人實在是膽寒。
“彆擔心,他學過醫,知道怎麼傷人不會要你的性命。”
拿著刀子的手下盯著沈明珠觀察了一下,下一秒,直接將匕首沒入沈明珠的胳膊。
一瞬間,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
沈明珠瞪大了眼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如果說一開始的三四十個小時關押不給食物話水隻是精神上的折磨,那現在實打實的用了刀子,簡直就是酷刑!
沒等沈明珠的痛苦緩過來,男人又拔出匕首,換了個位置捅進去。
“啊!”
“啊!”
“不要,好痛。”
“放過我吧嗚嗚,裴之珩,我求求你放了我。”
沈明珠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這會兒痛苦的哀嚎求饒,仿佛隻要讓她離開,付出什麼都在所不惜。
裴之珩置若罔聞,隻是依舊怡然自得的坐著欣賞,仿佛麵前的是一副極具欣賞價值的藝術作品。
男人的動作很是迅速,而且角度位置刁鑽,即便是插了幾刀進去,流出來的血也很少。
沈明珠痛暈過去的時候,他還不忘再次將她喚醒。
“嗚,嗚嗚……”
沈明珠到最後隻能疼的發
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連一句具體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猛然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沈明珠猛然抬頭,瞳孔劇烈的放大,顫抖著看向裴之珩。
“裴,裴……”
裴之珩微眯起眸子,示意男人先停下來。
看樣子,沈明珠是有話要說。
從疼痛中緩了好嘗試時間,沈明珠才提著一口氣,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放了我,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
裴之珩輕笑一聲,可眼底卻沒有半點兒的溫度。
“你覺得,我會對你一個秘密感興趣嗎?”
“如果……咳咳咳,如果這個秘密是關於你母親的呢。”
話音落地,周遭仿佛是被冰凍住了一般,冷冽的錢氣息讓人覺得渾身都發涼。
裴之珩用著極其危險的眼神看著沈明珠,眼眸中仿佛可以射出利刃來。
關於裴之珩的身世,裴家所有人一向閉口不談,默認不能提及。
當然,關於這事兒也沒幾個人知道。
他們隻知道裴之珩的親生母親隻是一個外麵的普通女人,年輕貌美,因為意外和裴老爺子生下來一個私生子。
可那人是誰,又怎麼發生的意外,誰都不清楚。
這些年
來,裴之珩隻知道母親早已去世,雖然沒有找到屍骨,可老爺子也算是體麵,為她修了一個墓園。
現在沈明珠說,母親沒有死?
裴之珩覺得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冷冷的開口:“你胡說八道什麼,再說一遍!”
“你,你母親還或者,隻是被老爺子藏起來罷了。”
“不可能!”
沈明珠輕笑一聲,心裡悄然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