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話了!”
不知道張秋雪哭的太可憐了,還是同情心泛濫了,一個乾部狠狠跺著腳道。
“可不唄,”女人更容易共情女人,“這麼些年了,張老……秋雪是什麼人咱都清楚,這老韓家是在欺負老實人呢。”
“主任你必須得給想個辦法,我以後可不讓我家孩子跟他們家孩子玩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李燃卻沒有著急表態,而是等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之後看向張秋雪,“你想怎麼辦?”
張秋雪接過小北把孩子往懷裡抱了抱,又擦了擦眼淚,說:“我還是覺得我跟韓千鈞的結婚證是假的,你說要是真的,這麼些年了,韓千鈞能一點兒也不聞不問嘛。他再也沒回來過,明擺著是不拿我們母子當人,說不定外邊早就有人了,我現在實在在老韓家待不下去了。我想請主任幫我問問,這婚是不是假的,要是假的,以後我和孩子就不回韓家了。”
張秋雪低著頭,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地上勾出一個柔順的影子。
“我想著,我有力氣,能下地乾活賺工分,隻要好好乾,一定能養活小北。”
婦女主任和大隊長對視一眼,結婚證一定是真的,這不可能有假,至於韓千鈞不回來……說不定真是在外麵有人了。
李燃不想這麼想,但是她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韓千鈞一去五年不回,又沒有死。
普通士兵一年還有十天假期呢,何況韓千鈞當了十幾年兵,早就不是普通士兵了。
“這樣,明天我要去鄉裡開會,那裡有電話,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大隊長說。
張秋雪抬眼看了看他,很快又低下頭去,明顯是不抱什麼希望。
李燃歎了口氣,“秋雪,要是韓千鈞在外麵沒有人,你可不能要離婚了啊。”
“那他為啥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