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不光張秋雪他們忙活,張和平帶著村裡的人也忙活到挺晚,早晨又早早起來去田裡看麥子的情況。
張秋雪也起的挺早,昨天韓千裡突然被打,張秋雪都沒看完。
在田邊上下了幾鏟,張和平就走了過來,撚了撚麥穗,看了看張秋雪挖的土,問:“怎麼樣?”
澆過肯定要比沒澆過要好,更不用說昨天那麼多人忙活到大半夜。
“張叔,你有沒有聽村裡的老人提過山裡有水?”
“山裡?”張和平詫異。
河西村算是就在山腳下的村子,往西一看就是連綿的大山,聽說好幾天都走不出去,有好幾回有村民說去打獵,結果就再也沒回來了。
從那之後,他們村裡的人也就是敢在外圍轉一轉,深的地方根本不敢去,就怕進去迷了路出不來了。
“這……我沒聽說過,倒是可以問問村裡的老人。”張和平覺得今天的麥子比昨天早晨好許多,對張秋雪難免高看一眼,就問:“怎麼?你在山裡發現水了?”
“這還沒有,我就是發現山裡的土沒乾的這麼厲害。”
“那可不,山裡那麼多樹,那麼多草,哪能這麼乾?”
這話倒也沒錯,不過張秋雪還是決定再找一找,要是能找到一條地下水,引了水下來,說不定不光這一季的麥子,下一季的糧食也有救了。
張和平望著天,歎著氣,不過一大早的,就感覺熱的難受,不像是夏天那種快要下雨時的悶熱,倒像是被什麼東西烤著一樣,彆提多難受了。
“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再下雨。”
村子裡不通電,也沒有電視機和收音機,想知道下不下雨就隻能自己看雲,妥妥的看雲識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