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杆筆直,就跟隨時準備衝鋒的戰矛似的,一看就是個充滿正氣的人。
張秋雪笑了笑,“江同誌是吧?”
江平潮立刻伸出手與張秋雪握了握,又替江平汐對張秋雪道歉,不過聽得出來,他言辭間還是挺好奇的,張秋雪索性推了推小北,“小北,你來說。”
小北還像個鬥雞似的瞪著江平潮和江平汐,警惕地看了一會兒,才說:“她自己撞到我們車子上,還讓我娘賠她的衣服,她,她要是不訛人,我娘才不會叫她脫衣服!”
江平潮瞥見母子倆在地上寫的字心中已經相信了八九分,大人會說謊,小孩子卻不會說得毫無漏洞。
江平潮從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一塊糖,蹲下來對小北說:“小朋友,那你覺得你娘和這個阿姨誰做的對?你說的好,我給你糖果吃。”
誰知小北一點兒都不買賬,“我才不要你的糖果,我娘說了,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你彆想拿糖果收買我!”
江平潮一下笑了,張秋雪也有點意外,收買?其實還真算不上。
“是嗎?那你說說,誰做的對?”
“當然是我娘做的對!”小北說,他指了指江平汐,“這個阿姨,這個阿姨有點像我奶奶。”
“你奶奶?”江平潮愣住。
江平汐已然氣的跳腳,“小兔崽子,我才二十,二十你知不知道!”
她才二十歲,竟然管她叫奶奶,這小兔崽子是瞎了嗎?
吼叫聲把小北嚇了一跳,他縮了縮腦袋,轉身抱住了張秋雪的腿,很快又從張秋雪身後探出頭來,一臉單純十分認真地解釋,“阿姨,我不是說你長得像我奶奶,我是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和我奶奶撒潑打滾的樣子好像喔,你不要想岔了。”
張秋雪啞然,這小子……
“你才撒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