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的,張秋雪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是好幾個婦女。
“咋了?嫂子們?”張秋雪問。
她其實跟這些人也不大熟,不過六嬸子從旁邊站著,張秋雪也不好就這麼就走。
“嗐,這不是看著你經常去大隊嘛,”六嬸子笑,過來讓小北到樹蔭裡玩,把張秋雪叫過去說:“她們就想問問,這上學有用沒用啊,大隊長跟書記也不知道咋想的,不讓那些知青乾活,也不讓孩子乾活,還讓他們整天坐到一塊瞎叫喚去了。”
張秋雪汗。
她隻聽奶奶說過那個年代要上個學都得老師一遍一遍到家裡去做家長的工作,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她摸了摸下巴,想起後世一個非常著名的人物來。
“這樣吧,六嬸子,我問你,你覺得咱這麥子種的好不好?”
“好呀,可不是好嘛,你看這麥穗多大,多飽|滿,指不定今年糧食咱們還能多打點呢。”六嬸子說,其他人茫然地看著張秋雪,不知道她為啥要這樣問。
“那你知道麥子是咋長出來的嗎?”
“這……”六嬸子當然不知道,不過她也不想知道,“知道那老些乾啥,長出來就好了唄。”
張秋雪笑了笑,搖了搖頭,“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世上不隻是這一種麥種,有的比咱們的麥種種出來的更多呢?”
“那咱們就種那種。”
“可是,要是兩個種子相互結合結合,能種出來產量更高的麥子呢?”
六嬸子傻眼了,“那,那咋結合?”
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這還能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