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雪走在最前邊,聽他們這麼說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偏偏小北還在問韓千鈞蛇肉怎麼做好吃。
“可以烤。”
烤蛇?
張秋雪打了個哆嗦,再說下去她都不能正視烤串了。
她胳膊那麼粗的蛇,足有好幾米長,又粗又壯的。
她怕蛇,從小就怕。
小時候生活在農場避免不了會有這些小動物,但蛇這種動物好像特彆喜歡她,一個夏天張秋雪自己能遇上幾十回蛇,有一回還被蛇爬過腳麵。
濕滑冰冷的蛇在腳背上爬過,張秋雪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毛骨悚然,實在沒辦法把蛇肉咽下去。
她打定了注意不吃,回去也不碰這玩意兒,一路在前麵走得飛快。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張秋雪怎麼都以為曾經給小北洗過紅薯的小水坑應該乾了,但沒有。
那裡依舊有一汪不大的水坑,水不深,但很清澈,就是有水。
張秋雪找到當時那個塌陷的地方,“當時就是在這裡。”
“那咱們挖一挖?”
韓千鈞圍著那個水坑走了一圈,忽然問:“你們對這個水坑有印象嗎?以前有嗎?”
“以前好像……有?”林有泉不能確定。
自從能安安穩穩地種地,他進山的次數也不多了。
韓千鈞往水裡趟了趟,發現水最深的地方到他的大腿。
“你小心點,不知道水裡乾淨不乾淨。”張秋雪說。
男人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