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小梨高興了。
“嗯。”張秋雪點頭。
“你怎麼知道?”大門口卻傳來聲音,竟然是韓千鈞。
白小梨害怕他的黑臉,把演講稿往張秋雪手裡一塞,慌裡慌張地說:“明天早晨,你記得去啊。我先走了。韓團你們聊。”
話音未落,人都不見了。
張秋雪看了兩眼演講稿,沒搭理韓千鈞。
“我問你呢。”韓千鈞跟在張秋雪後邊進了屋。
張秋雪歎了口氣,“縱觀我國曆史幾千年,現在可以說是海晏河清。這是最好的時代,突然出了這麼個典型,上邊能夠抓緊,把這件事當作一個典型來處理。我們這邊很可能就能夠保十年平安。”
她看了看韓千鈞,“其實我也不是針對你兄弟,如果是彆人,我可能也會這麼做。”
當然,換做是韓寶立,她是一定會這麼做。
韓千鈞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情,竟然說:“你懂得還挺多。”
“是唄,不然也不能被你懷疑。”
男人黑著臉出去了,沒一會兒又黑著臉進來了,手裡抱著一摞早晨洗的衣服,坐在炕沿上開始疊。
彆說,當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樣,衣服都能疊成豆腐塊,有棱有角的,大人的小孩的分門彆類拜訪好,跟站軍姿似的。
“以後難道不會更好?”冷不丁地,這人又問了一句。
張秋雪就冷笑了一聲,這兩天,這樣的試探可沒少過。
她靠牆坐著,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心裡還是挺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