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鈞聽說消息時剛剛結束下午的訓練,他正跟領導說話,聞言不禁愣了愣。
打架?
張秋雪打架?
張秋雪在學校跟彆人打架?
除了自己的家人張秋雪相處得不好,韓千鈞還從未見張秋雪跟人紅過臉,就連當初打了韓千裡的河東村的人,後來見麵張秋雪也能笑著問好,怎麼就突然打架了呢?
“哎呀,怕是孩子在學校出了什麼問題讓小張激動了,你快點去看看,騎我的自行車去。”領導如是說。
韓千鈞點點頭,臨了,他抓著來報信的人又問了一句:“是她打彆人,還是彆人打她?”
“你這人……”羅雲天撫掌大笑,卻見韓千鈞在聽人說是張秋雪打人後黑臉變了變,顧不上客套,帽子往頭上一戴匆匆忙忙就去了,竟比先前還著急。
羅雲天看著韓千鈞的背影,半晌搖了搖頭。
韓千鈞和另外一個團的團長一前一後趕到學校,張秋雪和高原紅已經被人分開了,高原紅身上倒還好,隻是臉通紅通紅的,跟天邊的火燒雲差不到哪兒去。
她叉著腰站在秦校長辦公室裡,憤恨地瞪著張秋雪,卻不敢再罵了。
張秋雪呢?
她坐在辦公室的一張椅子裡,身子筆直,五個小家夥站在她身邊,正不緊不慢地給鐵栓拍打身上的塵土。
乍看上去,那叫一個悠閒自得。
幾個老師就這麼站在辦公室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倆人都不在一個世界裡頭。
“怎麼回事?”
另外一個團的團長叫張水根,進門一看到自家女人孩子這副慘樣就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