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雪立刻從這句話裡捕捉到不同尋常的成分,警惕地看著他,這家夥該不會……
“如果你自己生一個,肯定……”
“少來,”張秋雪立刻說,“免談。”
她博士生時期做過助教,也給人獨立上過課,高中大學時期更做過家教,一直以來,她其實挺好為人師的,但是,這僅限於能夠交流,有溝通能力的人。
一碰就哭的小嬰兒,張秋雪半點興趣也沒有。
“你不覺得有一個能遺傳自你的見識和智商的孩子挺好嗎?”
“第一,見識是要出去見了才能有的,第二,對於智商這玩意兒還有另一種說法,叫不是天才就是庸才,我對挑戰造物主的仁慈可沒什麼信心。第三,韓團,要是你揣著孩子十個月,享受分娩之痛,然後哺乳、照顧孩子到三四歲的話,我絕對可以再要一個。”
“……”
簡而言之,張秋雪喜歡孩子不假,但她真做不到那麼偉大,在十個月裡經曆千辛萬苦,以命搏命地生下一個小嬰兒,再費儘心力地照顧他長大。
所以張秋雪一直都覺得,現在的家庭結構剛剛好。
韓千鈞默然無語,他一個大男人顯然不可能生孩子,但他還真想多生幾個的,響應號召嘛。
張秋雪見他眼珠轉了一下,心裡的警惕立刻又提高了兩分,前些日子看母羊生小羊的畫麵又閃現在眼前。
她心裡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往後縮了縮,“韓千鈞我跟你說啊,你要敢搞什麼手腳在背後算計我,咱倆就不用過下去了。”
男人就擰起了眉,“你不挺喜歡孩子的嗎?”
“這是兩碼事。”張秋雪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她真覺得生孩子這件事無比恐怖,而且張秋雪有一點也挺奇怪的,“你難道就不怕我生了孩子搞區彆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