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區的學校是這幾年才慢慢建好的,教師和校長都是從家屬村裡的家屬們當中找的,本身也不是特彆厲害的學者、教授啥的,學曆也沒多高,能教的自然不可能太高。
等到時候張秋雪一走,幾個孩子可能就沒人管了。
“那到時候就讓孩子們跟我一起去唄。”張秋雪說。
“不行。”
“為什麼?”張秋雪一萬個不能理解,“你難道不覺得外麵的世界更精彩嘛?”
“我不同意!”
韓千鈞說,而且,他說完就走了。
張秋雪莫名其妙,她知道這聽起來挺天方夜譚的,但他反應也太大了吧?
想了半晌,張秋雪還是決定讓事實說話,她作為滄海一粟沒有改變曆史的能力,但曆史應該是不會改變的,總有一天韓千鈞會相信她的話。
韓千鈞態度堅決,張秋雪的態度也很堅決,在韓千鈞一走就看起書來。
她以前熬慣了夜,現在基本上恢複了以前的作息,晚上睡的晚,早晨起得卻早。
進了十月,早晨的霧裡裹著冷空氣,天一下子就涼了,早上起來,張秋雪裹著兩件夾襖都覺得伸不開手。
搓著手刷鍋做飯,一直到火點起來烤一會兒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韓千鈞起來就去擺弄那小羊羔去了,接生的第二隻小羊羔總算是活下來了,不過長得越大之後養在屋子裡就開始發臭,張秋雪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羊呆在屋子裡了。
韓千鈞沒辦法,隻能找機會又給羊圈蓋了個頂子,它們現在也算是有間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