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妞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馬建設媳婦扶著她,一個勁兒地歎氣,看見張秋雪之後更是欲言又止。
“醫生咋說?”張秋雪連忙過去從馬建設媳婦手裡接過馮大妞,又問她:“疼不疼?醫生給你打針了,還是吃藥了?”
她這麼一問,馮大妞的淚珠子一下就滾了下來。
“怎麼還哭了?”張秋雪給小姑娘抹眼淚。
馬建設媳婦又“嗐”了一聲,說:“你可彆提了,還不是她娘!醫生說了,她這腰也不知道咋著,反正就是壞了,得拿錢,她娘一分都不給啊,我說我給她拿錢,這孩子說啥也不願意。”
“淨瞎胡鬨,等著。”
張秋雪一轉身進了門給拿了好幾張大團結塞給馮大妞,“腰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哪能不看?你彆害怕,回頭你娘那裡,我去說。”
馬上16歲的孩子了,比起二柱子,可差了不止一個頭。
張秋雪摸摸她的頭,又讓馬建設的媳婦再陪馮大妞去一趟軍區醫院。
小小的孩子要把腰弄壞了,以後不成羅鍋了嗎?
把這倆人送走,江大川急急忙忙地來了。
原來,張秋雪他們走了沒多久那些牛羊就被弄到他們後勤處去了。
現在已經在進行統一的宰殺,但營裡還得給戰士們做飯,宰牛的人手沒那麼多,想管張秋雪借幾個人。
再一個,是想讓張秋雪聯係一下城裡的國營商場,看那邊能不能收點肉,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牛羊,光憑他們這些人可吃不消。
張秋雪痛快地答應下來,就不準備去基地那邊了,打算跑一趟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