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被他夾在胳膊底下,張秋雪既不舒服,又生氣。
拉拉扯扯,倆人進了書房。
韓千鈞打開張秋雪放重要東西的櫃子,回頭瞥了她一眼,“你沒發現你這裡的信多了嗎?”
張秋雪還真沒發現,等韓千鈞拿出來才發現裡邊的信不過兩三封。
“從今年過年以後收到的,是從內部直郵給我的。”韓千鈞說。
張秋雪有點驚訝他就這麼大剌剌地給自己看,等拆開一看,張秋雪也不由呆了一呆。
這信寫的那叫一個大膽奔放,什麼自彆而後時時夜不能寐,什麼一想起你便覺得心中酸澀,什麼如果當年你沒有回去的話,我們的孩子也都會打醬油了……
一點兒這個年代該有的含蓄都沒有!
“所以,你就被這麼幾封信給打動了?”
韓千鈞無奈,“我有家有口還跟她拉扯這些乾啥,我是勸她找個正經人結婚來著。這些信也打算燒掉的,但後來仔細想過,覺得隔了這麼些年她又突然搞這些不大正常,就留著了。”
張秋雪:“……”
他娘的,不光留著,還藏在她平常收信的盒子裡?
是怕她自己看見的時候氣不死?
張秋雪沒忍住,又踹了他一腳。
“我寫一封信,連這些信給她的直屬領導一塊寄過去。”
韓千鈞還不知道離開的這些日子具體都發生了啥事,但看張秋雪這麼生氣,估計也不是啥好事。
張秋雪撇了撇嘴,“你倒是狠得下心。”
這些信一塊給周思南的直屬上司寄過去,周思南在單位裡還要不要臉了?
韓千鈞沒說話,張秋雪又說:“你真不知道她突然又對你示好是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