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一次被張秋雪堵在文工團門口,梁靜荷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你想乾嘛?”梁靜荷警惕地看著張秋雪。
“宋叔……”張秋雪慢條斯理地吐出這個名字,“你知道他在哪裡上班吧?”
宋叔?
梁靜荷暈死。
宋叔,本命叫宋秋生,那個特殊的工作部門處處令人聞風喪膽,梁靜荷隻聽說過宋秋生找彆人,哪有人敢來找宋秋生?
“你找他乾嘛?”憋了半晌,梁靜荷終於憋出這麼一句,但眼神卻透露著一種,你瘋了吧的意思。
“自然是有事。”張秋雪說。
梁靜荷癟了癟嘴,把宋秋生的地址報給了張秋雪。
其實也就因為張秋雪是外來的,首都本地人誰不知道那個部門的地址?
“再見。”
拿到地址,張秋雪特彆利落地就走了。
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部門,大門口門可羅雀,偶爾有人路過也都是繞著大門口遠遠地避開,有大膽的還會偷偷吐兩口唾沫。
相比之下,張秋雪簡直是個異類,直接衝著大門就進去了。
然後,她理所當然地被攔了下來。
說了幾句標語,張秋雪說明自己的來意,費了一番周折才被帶到宋秋生麵前。
突然有人來找自己,宋秋生也有點意外,眯著眼看了張秋雪半晌。
“宋叔,我是北川來的。”
“北川。”宋秋生重複了一下,像是在回憶。
“對,我是小張,張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