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文本來就生氣,這麼一來差點被氣死。
她一個人哪裡比得過用電池的錄音機?
好死不死的,張秋雪和孫九言還住在二樓,她爬都爬不上去,最後滿腹怒火而來,恨不得自爆才離開。
隨後,宋秋生那邊也像模像樣地給了她一個結果,曲策把所有的責任都擔了,問張秋雪原諒不原諒。
張秋雪當然不原諒,她千裡迢迢跑過來又不是來做聖母的。
不過,她原諒不原諒意義不大,濫用職權這種事,就算張秋雪不追究,上麵也要追究。
曲策自己隻是個小職員,他長於軍區大院,從小和謝宏偉一樣,學習的東西都是大院裡的那一套。
不過他這個人散漫慣了,受不了隊伍裡紀律約束,當兵之後沒多久就跑回來了。
曲家第二代就這麼一棵獨苗,在各方麵齊心協力下,給他找了一份輕省又安穩的工作。
他這個人過慣了家裡安逸的生活,平時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反正他家裡人都身居要職,他在外麵想借誰的勢就借誰的勢,算是猖狂慣了。
否則,按照韓千鈞他們那種人的仔細,當初在北川,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周思南。
這人到底要怎麼處理,張秋雪說不清楚,隻是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不接受道歉,堅決要求賠償,賠償302廠在這幾個月來的重大損失。
宋秋生也是奸猾,大手一拍就同意了,說是等奶粉重新在國營商場上架之後,按照每天的銷售量賠償張秋雪這幾個月來的損失。
又過了兩天,孫九言忽然來找張秋雪,說是帶她去見個人。
“什麼人啊?”
張秋雪已經計劃著要回去了,鬨不清孫九言要乾嘛。
“你去了就知道了。”孫九言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