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雪心裡還是不太舒服,一個命令把人調去了,一個命令把人派去看大門了,這不胡鬨嗎?
她想起後世經常有家長動不動就去教育局舉報、投訴老師,不禁有些豔羨這個功能。
她氣哼哼地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心裡想替孩子出頭的想法層出不窮,突然又想起謝長風,如果是謝長風的話,他肯定不會管這事。
難道就真不管了嗎?
“你再跟我說說你那教官。”冷靜下來之後,張秋雪再次問道。
“他對我們要求十分嚴格,平時不苟言笑,平時對待學生們是個非常公正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開學頭一天說到崗哨的問題,他就把我們倆點出來了。”
“第一天就點了你們兩個?”
“嗯。”鐵牛回想著那時的情景,至今依舊不能理解,“他不教我們東西,但他教過的東西卻要求我們會。”
“……”
這是什麼邏輯?
張秋雪有點不能理解。
小北卻問:“哥,你們在那之前見過那個教官嗎?”
“沒有。”
“你確定?”
這回鐵牛回憶了半分鐘左右,再次搖了搖頭,“確定,沒有!”
“那就有點奇怪了,怎麼像是這個教官專門針對你們似的?”
這個問題又觸到張秋雪的痛點,針對針對,這幾個月怎麼總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先針對自己,又針對鐵牛鐵栓,最最讓人無語的,是都抓不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鐵牛和鐵栓是不可能得罪什麼人的,倆人上軍事學院之前,除了學習,就是各種練習,沒有精力,也沒有任何興趣去招惹彆人。
難道,這件事的根由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