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秋雪詫異,謝長風之前可沒說是晚上啊。
然而,到了地方卻是一座賓館大樓。
但一看地方,張秋雪頓時興奮了,“坐飛機?”
謝長風沒說話,拿到鑰匙之後就拉著張秋雪進了房間,催著張秋雪去洗澡。
張秋雪二話沒說就去了,等出來的時候,床已經大變了樣。
白色的床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張秋雪喜歡的軟棉布做的那種,兩隻枕頭擺在一起,床頭冒著熱氣的杯子猶自散發著茶香。
最最重要的,是他正跪在床邊上,手裡揪著一支玫瑰花的花瓣,正往床上鋪。
張秋雪差點笑出來,這死男人什麼時候還學會這一套了?
被張秋雪撞了個正著,男人臉上終於有點尷尬的神色。
不過這人臉太黑了,尷尬不尷尬如果不是張秋雪特彆了解他,根本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啊,謝團,挺有情趣的嘛?哪兒學的?”張秋雪靠在衛生間門口似笑非笑。
男人乾脆長腿一邁朝張秋雪走了過來,那朵被他摘去好幾片花瓣的玫瑰花被遞到張秋雪麵前。
“乾嘛?”
“送給你。”
張秋雪接過來聞了聞,眉梢微挑,“敢情現在不出發啊,謝團?”
“明天早晨。”
“假公濟私啊?”
“……”
見他黑臉變來變去,想分辯又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樣子,張秋雪禁不住又笑了,用力一跳跳進了謝長風懷裡,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就說你把我誆出來是包藏壞心,我又不會生氣,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