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一,謝長風照例有許多工作在等著他。
到了這個階段,他要做的已經不是怎麼去管一個兵,而是怎麼去管這一整個營區的兵,兵團的建設思路、發展方向等等。
這些東西說好說,想也好想,但真正要實施起來,總能遇到各種各樣意料之外的情況。
焦頭爛額地忙了一個上午,謝長風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剛回到辦公室抓起搪瓷缸子,警衛員又打報告進來,“首長,鐵道部有一位姓楊的副部長前來拜訪。”
“鐵道部?”謝長風意外。
這幾年,隨著國家趨於安定,主體項目進行了分割,鐵道部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謝長風想不出鐵道部來人是什麼意思,於是讓人請了參謀長過來。
跟謝長風配合工作的這位參謀長姓秦,比謝長風年長十餘歲,是個十分斯文的人,卻也是戰場上下來的,許多想法都和謝長風不謀而合。
此時聽說謝長風請,端著飯盆就過來了。
“怎麼?長風,有事?”
“鐵道部來人了?不知道什麼事,咱們一起聽聽。”
趁此時間,謝長風也趕緊扒了幾口飯。
秦參謀和謝長風一樣,有些奇怪,“咱們和鐵道部沒什麼交情啊?”
“我也這樣覺得。”
說話間,警衛員帶著那位姓楊的副部長進來了。
隻一瞬間謝長風就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一愣之後立刻伸過了手。
楊不屈爽聲大笑,“沒想到謝師還記得我。”
“哪裡。”謝長風含糊笑了一聲,心說彆的就算了,當年楊不屈和曹建良幾個人去他家吃小兒子們的滿月酒,實在是讓他想不記住都不行,更彆說他乾這一行,記憶隻是他們的日常訓練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