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良臉色再次扭曲了幾分,恨恨地瞪著張秋雪也不說話,反倒讓張秋雪有些搞不清楚他叫自己來的目的了。
如此一來,張秋雪也不說話了。
好一會兒,曹建良才再次開口。
“你想個辦法把我弄出去,不然,你也聽說了吧,我不會認罪的!等我真的在法庭上翻供,你在首都就彆想混下去了。”
張秋雪一哂,她忍不住再次捫心自問,自己當初到底怎麼和曹建良這種人一起共事的?
“你想說的,無非是我的名聲不好吧?沒關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哦,還有一句話,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張秋雪話音剛落,小八突然哼了一聲,“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能耐能夠活到那個時候。”
“你……”曹建良被氣得瞠目結舌,張秋雪聳了聳肩,憑現在曹建良的樣子,她還真不覺得曹建良能活到那個時候。
“差不多得了,曹教授。”張秋雪說,“不屬於你的東西就算你用儘心機也不會屬於你,還是你覺得我的頭上寫著冤大頭三個字嗎?”
“讓建翎和你同做那個項目有什麼不好,他踏實肯乾,隻要你肯容他,不比你手底下那些人強多了?”
張秋雪徹底無語,沒想到扯來扯去,最後竟然又扯到高建瓴身上去了。
該不會最開始提出把研究基地和鐵道部合並的想法提出來的人就是高建瓴吧?
之後自己拒接了鐵道部的通知函,謝長風又將楊不屈扣在營區,害得兩人得罪了楊不屈從而流落能板凳。
高建瓴憤而怒燒她的家,想要毀掉她這麼多年來的研究成果,失敗之後,曹建良心中不忿,不惜自殺來中傷她,費儘心機也想得到她的研究成果,其實還是為了高建瓴。
張秋雪沒想到自己竟然奇跡般地想通了,她搖了搖頭,師者,長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奈何這對師徒胸襟格局委實太小了些,沒什麼能力去對彆人的研究成果情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