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雪頭大地靠近椅子裡,如果是這樣,唐納德來首都做什麼?
他從上海直接回國不好嗎?
難道是想要她的技術?
可是有為什麼會做個雷出來?
叢戎突然從門外進來,臉色相比之前嚴肅了好幾倍。
“你問他,知不知道唐納德房間裡那麼多製作炸藥的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這幾天,還有誰幫著唐納德做了炸彈?”
張秋雪再次呆住,“就在他的房間裡?”
叢戎抬了抬下巴,張秋雪隻好轉過頭如實翻譯。
不料那人直接叫了起來,“炸彈?”
“對,炸彈!雷!‘嘭’地一下能上天的那種。”聽完張秋雪的翻譯,叢戎說。
張秋雪隻好再次翻譯給那個人,不成想他突然變得激動無比。
“炸彈?不該是製作玻璃的嗎?他自從來了這裡,就廢寢忘食地躲在房間裡做玻璃,我們還以為他要把他的新產品做出來,讓我們的努力全都白費呢。”
張秋雪隻好問叢戎,“做玻璃和做炸彈用的東西一樣嗎?”
“你不知道?”
張秋雪無語,“我是搞這一方麵的,但我也不至於什麼都會吧?我是個人,又不是神仙。”
叢戎笑了一下,竟然跟張秋雪開了個玩笑。
“有時候真覺得你跟什麼都會似的。”頓了頓,他又說:“做玻璃的材料和做炸彈的,有一些是重複的,不過做玻璃的要更複雜一些。”
“所以,他完全可以再買做玻璃材料的時候混進去一些,然後到時候說聽不懂我們的話,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