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個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家長回應的孩子!
張秋雪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麼地,一直僵持到了晚上十點多。
雷歐依舊沒有消息,叢戎和上級督查已經全城布控警力,見時間實在是太晚了,便讓張秋雪先回去休息。
冬日的寒夜,一出門地上的雪被映得很亮,路燈都省了,門口一道頎長的身影佇立著,也不知已經等了多久。
張秋雪快步過去,謝長風從懷裡掏出一個熱乎乎的烤紅薯遞給張秋雪。
張秋雪一見禁不住笑了,“可以啊,老謝同誌,越來越上道兒了。”
謝長風沒理會張秋雪的揶揄,拿紙包接住張秋雪撕下來的紅薯皮,一邊走一邊問:“結果怎麼樣?”
“不是說,按照辦案流程,沒有結案之前,不能對外說嗎?”張秋雪繼續揶揄道。
謝長風一頓,也不禁笑了,“倒也是。”
“我覺得唐納德挺奇怪的。”張秋雪說。
“嗯?怎麼說?”
“他都流落到公安局審訊室裡了,還和你說的一樣,很興奮,壓抑不住的興奮,你說他興奮個什麼勁兒?”
就這一點,張秋雪怎麼都想不明白。
“他興奮,隻能說這件事到現在為止是對他有益的,或者他就像我那個戰友一樣,上戰場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興奮。”
張秋雪抓了抓頭,在後世時,她倒是看電視看新聞見過不少變|態殺人狂,難不成,唐納德是其中一員?
“先回家,明天應該還需要你幫忙。”
聽謝長風這麼一說,張秋雪忽然想起來,“卓瑪呢?卓瑪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