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卓瑪又一次報了警,派出所的人又一次走訪了樓裡和保安亭的情況。
這一次,他們沒有空跑,但得到的線索隻能說聊勝於無。
昨晚值班的保安說曾經在半夜一點多看到有人進來,戴了一個很大的草帽,不過他也並沒有多看就讓他進來了,至於長什麼樣子完全沒有看到。
“張同誌,你跟人結仇了嗎?”
一夜之間發生兩次這種事,連辦事的民警不得不這樣詢問。
“可能吧。”
張秋雪把自己邀請了許多人,舉辦慈善募捐活動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
“沽名釣譽、追名逐利、虛偽、假仁善,這些怎麼聽,都像是衝著這次的慈善募捐來的。”
聽張秋雪說完,這兩名公安直皺眉頭。
“要像你這麼說,這事就不好辦了。”
這幾年,首都發跡的商人不少。
張秋雪也知道不好辦,所以最開始她也沒想過要什麼結果。
“那就先這樣吧,反正明天就是慈善募捐活動了,等活動結束應該就沒事了。”
“這不一定吧?”
警察不放心。
張秋雪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退了一步。
“那這幾天辛苦附近巡邏的兄弟多往我們這邊轉轉。”
警察也沒有彆的辦法,沒有進門,沒有殺人放火搶東西,他們能做的也很少。
等送走了警察,大家基本都起來了。
幾個年輕人都憤憤不平地,尤其是桑巴卓瑪,她的性情最為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