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時代崇拜的潮流已經過去了,曾經為了國家的和平浴血奮戰過的他們,隨著時代發展,囊中羞澀,成為了彆人口中的窮當兵的。
鐵牛遠遠聽到也不以為意,反而愈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他現在也就是一個扛槍的。
麵前是他需要守護的茫茫海域,背後是他所效忠的國家和人民,懷中所抱是他的鋼槍與長矛。
他不需要這個世界多麼了解他,有那一個人,足矣。
謝維駿按照信上所說的地址朝林舒雅所供職的報社走去,他的運氣很好,今天林舒雅竟然沒有出去采訪。
他等了一會兒就到了下班時間,看到林舒雅和幾個同伴一起走出來。
謝維駿叫了林舒雅一聲,四目相對時,女孩認出謝維駿,當即跑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休假。”謝維駿微笑,“有彆的安排嗎?沒有的話,我請你吃個飯?”
“那可就讓你頗費了。”林舒雅笑。
從長相看,林舒雅很大氣,說笑起來給人一種十分豪邁的感覺。
謝維駿欣然應允,“不過,得麻煩你選地方才行,我幾年沒有回來,對環境不太了解。”
林舒雅爽朗地一拍手,朝謝維駿打包票,“包在我身上。”
許是本身的經曆,謝維駿從小便力求事事穩妥,不給家裡添麻煩,當林舒雅頗有些恣意的形態出現的時候,謝維駿目光禁不住在林舒雅身上時時流連。
林舒雅選的是一家前些年關門停業,又在改開後重新營業的老字號,老手藝老傳承,味道自然也不一般,兩人吃得很開心。
臨結賬時,林舒雅無論如何也不肯叫謝維駿一個人付錢。
“兵哥保家衛國屬實不易,哪能讓你請我吃飯,再說了,今天就當我為你接風了,你若想請我,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