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眼巴巴地看著張秋雪,張秋雪隻好說:“現在還不能確定,想要判斷能不能用到我們的車上,還要做更多的試驗,想來劉部長見過我提交的報告。列車速度一旦提起來,彆說一百五,二百、三百、五百都有可能,這麼快的速度下,列車行駛過程當中,玻璃要承受的因素太多了,風雨侵襲、空氣的擠壓等等,都是我們必須考慮到的。就算這些我們都不考慮,有一樣卻是必須要考慮的,就是車窗一旦破碎,玻璃的四散飛濺程度。”
“這……”吳永年又笑了一聲,“瞧你說的,張同誌,這款玻璃已經是咱們國內做出來的最好的玻璃了。要按照你這麼說,你要的哪裡是什麼玻璃,是鋼是鐵吧?”
他滿眼不以為意,隻覺得張秋雪所說的純屬天方夜譚。
不期劉部長竟然點了點頭,現有的火車因為速度的關係倒是不用考慮這麼多,可一旦列車速度大幅度提高,玻璃的穩定性必須得提高,一旦出現那種列車運行期間車窗突然破裂的情況,簡直是人為的災難。
必須要儘可能降低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
吳永年噎了噎,張秋雪說:“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們需要的,的確是一款如鋼似鐵的玻璃。”
吳永年:“……”
“有錘子嗎?”張秋雪又問。
彆的一時半會兒不好判斷,看一下玻璃破碎後的飛濺性還是可以做到的。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誰都沒有動,研究團隊的人都看著吳永年。
“不行!”吳永年擋在玻璃麵前,滿臉不甘,“張同誌,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要的玻璃是不可能生產出來的。我們這款玻璃是經過測試的,它的耐性是目前咱們國內玻璃裡麵最高的,再想提高,千難萬難。隻要行駛的途中注意一些,我想應當不會出事才對。”
“那如果一旦出事,你能負責嗎?”張秋雪淡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