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在過家家?”周闌珊忍不住反問。
謝維翰沒有說話,周闌珊卻說:“我沒有,謝維翰,我是認真的,從一開始我就是認真的。”
隻是那個時候,她認為喜歡了就必須得到,想事情不周全,做事也衝動,不知不覺間就把大家搞得十分尷尬。
謝維翰還是沒說話,飯盒裡的飯都快涼了。
他垂著頭,不去看周闌珊的視線。
“沒必要。”半晌,他又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謝維翰忽然推開了周闌珊,大步往前走。
“謝維翰!”周闌珊推著自行車跟在後麵,“你說清楚啊,讓人死也死的明白點好不好?”
年輕的姑娘,跟他以前見過的都不一樣。
人長得秀氣,說話也是嬌憨的吳儂軟語,看起來生氣的模樣也並不暴躁和氣急敗壞,反而像是在與人撒嬌。
謝維翰停下腳步又回頭看了一眼,又重複了一遍,“真沒必要!”
周闌珊一萬個不懂,乾脆扔了自行車攔到謝維翰前麵,大眼睛直視著謝維翰,“到底什麼沒必要?”
“什麼都沒必要!”
“少在這兒打啞謎!”周闌珊急了,“我真是看不明白你,說一句真話有這麼難嗎?你喜歡我,或者不喜歡我,你覺得我哪裡不好,哪裡是你不能忍受的,我也好明白哪裡是可以改的,哪裡不需要改……”
“就是這個沒必要!”謝維翰突然說。
周闌珊一愣,謝維翰閉了閉眼,“你現在的生活不好嗎?為什麼非得為一個男人做出那麼大的改變和犧牲?”
隻因為一個喜歡?
謝維翰覺得簡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