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啊,”周闌珊說,“到首都去,看一看首都的風土人情,感受一下和咱們這邊不同的景象,有啥不願意的?怎麼?你想讓我一直在這兒?”
“倒也不是,就是首都離得那麼遠,媽哪裡能放心?”
“可我總要自己生活的嘛。”
譚霜霜不喜歡聽這話,“是不是謝維翰讓你這麼說的?”
“……”周闌珊無語地看了眼自家母親,“你想的可真多,跟你說實話吧,人家都沒搭理我。”
譚霜霜不信,周闌珊也不勉強,“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讓我離家太遠,那我還是找個彆人吧。”
“哎你這孩子,你也太草率了。”
“我啊,是先給你提個醒,我一旦要結婚了,真沒準就得跟人去哪兒,跟誰結婚不都這樣嗎?”
譚霜霜鬱悶了,俗話說兒行千裡母擔憂,她這幾個孩子,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周闌珊。
另外一個同樣感到無語並鬱悶的人自然就是謝維翰了,一年到頭他難得能夠休息一天,本來想好好陪陪張秋雪,結果早晨打回來飯都涼透了。
張秋雪把早飯熱了一遍,回頭就見謝維翰正蹲在院子裡的小菜園裡拔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大手隻管著一顆菜擼,好好的一顆菜都快被拽禿了。
張秋雪本想叫他吃飯,走到謝維翰身邊時他突然回神,非但把自己嚇了一跳,也把張秋雪嚇了一哆嗦。
“一大早晨的,發什麼呆呢?”
謝維翰張了張嘴,卻又搖了搖頭,“沒什麼。”
“沒什麼你搞的失魂落魄的?”
“哪有?”
“不準備說說?”
謝維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說。
張秋雪也不勉強,“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無論工作也好,生活也好,總是難逃認真二字,遇到什麼問題就去解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