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家並沒有因為那天的事情對周闌珊多加責備,謝維翰也就放心了。
此後,謝維翰又觀察了幾天,周闌珊每天都在家裡學習,如果不是有事需要外出,幾乎沒有再出來過。
非但如此,就連譚霜霜也一改之前時不時就要去張秋雪麵前刷一刷存在感的作派,除了路上偶然碰到打個招呼,沒有再做過什麼有失|身份的事。
張秋雪一開始還為此感到奇怪,但問了幾次,謝維翰都不說,她也隻好作罷。
年很快就過完了,張秋雪和賀母也到了該離開的時間。
無論張秋雪還是賀母,最放心不下的都是賀依依。
賀依依現在還沒有顯懷,但按照時間計算,基本上是和大妞差不多的預產期。
因為不能確定到時候能不能過來,張秋雪不得不多和賀依依交代幾句,並和賀母商量屆時請她過來照顧賀依依和孩子。
聽聞張秋雪可能不能過來,賀依依很大度地沒有怨懟,而是表示了理解。
賀母也說:“那到時候就我過來。”
她這些日子和張秋雪相處得著實不錯,知道張秋雪如果不是真有事,肯定不會說這種話。
商定了這些,張秋雪和賀母又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東西,終於於初十那天踏上回程。
謝維翰和謝維駿夫妻一起送張秋雪和賀母到碼頭,謝維翰以為張秋雪臨走之前肯定還會抓著自己盤問一番,但是沒有,張秋雪隻說了一句讓他們好好照顧自己,就和賀母一起登船離開了。
回程風平浪靜,張秋雪趁機還去視察了最新型的火車,總結了這列車的種種優缺點,用來為以後提升做資料。
到達首都時,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隻是首都和南方的天氣截然不同,冷峻的感覺依舊像是被首都的天氣給了一個下馬威。
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張秋雪和賀母正在人流中艱難前進,肩頭就被拍了一下,肩頭的小包隨即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