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如鬆卻看著手機裡的視頻很嚴肅,麵沉如水:“能讓搶你的三個黑人還有我福清幫幾十個小弟馬仔自相殘殺,一個不留,這很恐怖啊!這已經不是人能做到的事兒!
確實該慎重考慮一下!
繼平,看你的樣子,你沒有傳過來的視頻裡有對方的影像
你因為對方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在求我不查了”
周繼平點頭:“如鬆哥,他畢竟在生死關頭救下我夫妻倆,如果沒有他,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現在站在你麵前,為福清幫種葉子。
隻要你答應不再找他,種葉子的場地,不管你增加多少倍,我保證儘我所能去管。
這樣你看行嗎”
張如鬆放下手機,拿過桌子上的煙盒,給周繼平甩了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
“呼……”
張如鬆的腦袋好像埋在自己剛剛噴出來這股濃鬱的煙氣中,他突然問了個問題:“繼平,不查,你覺得可能嗎
說實話,這種詭異的強人,能不招惹我儘量不招惹!
可問題是,現在是對方在我們的地頭上殺了我的人,而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究竟想乾什麼。
有這種本事的人去搶保險櫃裡那區區60多萬美金
我不信!
所以,麵對這樣的人,我可以不報複,但我卻不能不知道他是誰,又是誰的人,又為了什麼屠光了長久財務公司裡麵所有人!”
說完,他回頭認真的看向周繼平:“繼平,能夠讓幾十個人拎著槍自相殘殺,這樣的人我沒了解情況之前還真的不敢惹。
但我一天不知道他是誰,就一天提心吊膽,你能理解這個感覺嗎”
看到張如鬆的態度,周繼平的緊張才緩和了些,他都準備好張如鬆為了這個跟自己翻臉了。
不過,張如鬆擔憂對方是敵對幫派的,這個心情也可以理解。
畢竟在洛杉磯,除了幾個大幫派之外,林林總總還有50多個小幫派。
張如鬆這個做堂主的每一步都要精打細算。
既然他擔心的是這個,那周繼平就決定先寬他的心。
“如鬆哥,如果我說,其實對方剛開始一來,隻是想通過地下錢莊把錢郵回國內。
然後,被逼迫,才有了全公司被滅的事。
人家不是敵對幫派的,也不是什麼蓄謀已久,就是當時被逼急了,才有了全公司被滅的事兒發生!
我敢保證,人家當時根本就沒有打算鬨事兒。”
切切實實看過辦公室裡所發生的事兒,周繼平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惡霸欺辱少年,結果少年卻身懷洪荒之力,轉手就把惡霸給滅了的故事。
沒有心懷鬼胎,也沒有老謀深算,隻有受了欺壓臨時起惡心,釋放了心中管控已久的惡性。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保證,不去尋仇!”
嘶……重新打開手機,又看了一遍小弟馬仔不受控製自相殘殺的視頻,突然張如鬆猛然問道:“繼平,你為什麼會有我能直接麵對這種人物的錯覺
既然你說,這倆人是打黑工的去寄錢被欺辱才奮起反抗,也因此小弟馬仔才死了這麼多人。
我想看這個人是誰,不是為了報複,而是為了下次見到他,好退避三舍!
這樣的人我也得罪不起啊!”
說話的聲音漸冷,耐性被磨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周繼平關係著自己的錢袋子,他一定叫人拉下去開刑堂。
哪怕是同鄉!
“好吧!
讓你看看這人的手段也好,免得以後真的衝撞到。
他能讓彆人自己乾掉自己,手段有點神!
不知道是拜哪個神靈,這種人儘量不得罪為好!”
周繼平聽不出來張如鬆話中的冷意,聽他都這麼說了,他就把剩下的幾個視頻也傳了過去。
(剩下三章晚上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