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魚帶人小心的檢查了幾遍窗口走廊了漁網之後,才退了回來。
一進來就開口道
“先生,我們剛才噴了幾下那機器狗,發現沒什麼用,它們背上的槍威力極大,把牆都給打穿了。
我們差點受傷!”
這話,讓陳耀祖靈光一閃。
如果對方控製了眼前的這幾個人,無論是控製他們短暫的走向機器狗槍口下,還是控製他們對自己舉槍。
那都是極為凶險的事。
“脫衣服!”
陳耀祖看著他們額頭上,那已經讓汗水衝的差點衝沒了的朱砂,一開口就吩咐他們脫衣服。
“留條內褲就行了!”
啥
他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過既然是他所說的話,就算不明白,那也得聽。
更何況,再不明白,當陳耀祖掏出自己背包裡的朱砂印泥之後,也都全明白了。
在這裡的人不多,畢竟,原本被控製的人也不多。
可在場的都是關鍵人物。
陳耀祖在每個人的額頭之處,全部用天師大印重新蓋了章。
然後在肩頭,後頸,以及腳心,腿窩和肘窩都蓋上了天師大印的朱砂。
兩個肩頭傳說是三昧真火的燈芯所在,不可謂不重要。
其他地方,當然也不能錯過。
特彆是肘窩,古代有人暈厥,在沒有現代心肺複蘇術的情況下,用力的拍擊肘窩,有時候是可以把人救回來的。【不要當真,這些是專業中醫該乾的活】
據說這地方可以直通心脈,不知真假,反正陳耀祖把該蓋上的地方全部蓋了印。
然後從這裡看過去就是一群扛著噴子的赤果戰士,就算是李建國,他扛槍的姿勢都比較專業。
老頭雖然老,而且還是文化人。
但在他們那個年代,他年輕的時候,最強悍的民兵不是農村,而是各工廠和學校,這些人除了上班就是訓練。
所以論起玩槍,記憶雖然久遠,但如果從塵封的記憶裡把這個翻出來,還是很有底氣的。
陳耀祖連眼皮都給他們印上了。
導致他們現在居然能夠看到,從掛著漁網的窗戶衝進來了那五六個奇形怪狀的東西。
像人又不是人,像鬼又不是鬼,反正奇形怪狀烏漆抹黑,陰煞之氣濃鬱到極點的怪物。
甚至還能聽到這些怪物攝人心魄,直達靈魂深處的嘶吼。
它們剛衝進來,看到眼前一群光膀子扛槍的人就撲了上去。
然後就聽到“茲拉”幾聲像是水滴下滾燙油鍋時炸起的聲,然後就是能夠輕易聽到痛苦的靈魂慘叫。
幾隻奇形怪狀的鬼物像是撞到了燒紅的鋼板,剛一接觸就慘叫著跳開,有的跳開時,腦袋上還冒著濃濃黑煙,一看就知道傷的極重。
這幾個人當中還是李建國和溫州魚反應的最快,槍口一橫,衝著這些怪物就摟火。
但顯然,他們能看到這些東西,是因為眼皮上蓋著天師大印的朱砂,並不代表手裡的噴子能夠噴得著這些鬼物。
“他們怕我們身上的印泥,衝上去,抱住它們!”
周繼平一介書生,現在居然也有了幾分蠻橫之相。
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牙閉著眼睛抱住最近的一隻鬼物,聽著懷裡呲啦呲啦的響,以及鬼物的慘叫,心頭不由的泛起一絲歡喜:老子今天也打鬼了。
能夠做到幫派的小頭目這幾個人,腦子轉的還是挺快的,一看周繼平的動作以及成效,他們也扔掉手裡的槍衝過來。
這幾個鬼物雖然沒有靈智,但卻有本能。
看到身上塗印著對自己有威脅東西的人衝過來,本能的覺得危險,但它們卻沒想著跑。
反而看上了一旁好像沒什麼威脅的,身上沒印有什麼東西的陳耀祖。
於是就衝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那個好像沒什麼威脅的人,笑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右手拿著一方大印,狠狠地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