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夏長生不僅不讓我們通行,還....還!”
“還什麼?說。”
虎背熊腰的大齊將軍王龍,正值壯年,此刻大馬金刀坐在軍賬之中,臉色陰沉地盯著使者。
大齊使者咬咬牙,悲憤喊道:“夏長生還侮辱將軍您,說您癡心妄想,還說我們整個東南路八萬大軍,都是貪得無厭的豺狼虎豹,說大夏當初在曇花市一打八都沒慫,如今在天河市更不會認慫,我們敢來,他就敢打.....”
碰!王龍拍碎了桌子,騰得起身,怒聲下令:“傳我命令!”
“先鋒軍團集合!”
“強攻天河市!”
副手們麵麵相覷,不敢答應。
有人小心翼翼勸說:“將軍,強攻天河市是不是有點超脫我們原本的計劃了?不是說我們攻不下來,隻是我們東南路軍是最能先抵達南疆的部隊,如果把時間耗費在這裡......恐怕會遭到其餘兩路軍的背後是非,君上那邊也恐怕會.....”
“難道我要忍受那喪家之犬如此嘲諷我大齊虎狼之軍?”
“將軍三思啊,天河市已經是孤家寡人,不值得我們耗費時間精力,而且這時候打天河市,也會遭到天下人的編排,說我們大齊隻會趁人之危.....”
“將軍!”大齊使者大喊:“夏長生是記吃不記打,我們又不是要滅了天河市,隻是借道而已。”
王龍眼睛一亮。
“對!我們隻是借道而已!”
“怕什麼世人誹謗?傳出去我們也隻是借道。”
“再說了,強行打開天河市大門,傳出去也會增強我大齊威名,其餘兩路軍又有什麼理由編排我?”
“傳令下去,先鋒軍團立刻開拔,進到天河市門口!”
眼看主將下定決心,勸說的副手們也隻好歎氣執行。
隻是同時,他們皆是深深地看了眼大齊使者。
大齊使者臉色平靜,可心裡卻是虛的一批。
自己那些話有沒有添油加醋,他自己是心裡門清的。
在王龍麵前如此言重,也不過想平衡下在夏長生那邊遭受的冷眼罷了。
轟隆隆!
大批的武者部隊和裝甲部隊一起拔營進發。
氣勢洶洶地出現在天河市通往外界的唯一道路上。
城牆上。
夏長生攥緊了拳頭,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奶奶的!”夏長生罕見地爆了粗口:“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看樣子是打算強行借道是嗎?當初就是對麵那群畜生搶著響應王庭號召,打我曇花市,現在又來打我天河市,這是沒把我夏長生當人,沒把殘留的老夏人當人啊!”
“嗯,的確過分了。”楊百虎眼神凝重,詢問道:“君上,怎麼辦?真的要跟對麵的八萬大軍打嗎?現在大齊可是發瘋狀態啊,跟之前響應王庭不一樣,這次他們是為自己打的,打起來戰鬥力會更強。”
夏長生頹然低頭。
這道理,他怎麼不知。
天河市哪裡有與八萬武者部隊抗衡的實力。
可是他真的不甘啊。
大齊對他來說,已經跟毀家仇敵沒有區彆。
如今仇敵跑到門口,他實在不甘,就這麼認慫開門。
可是現實擺在這裡,夏長生有骨氣,敢打,可天河市經得住打嗎,經不住!原本人王給了五萬編製,可每一個編製,夏長生都想利用到極限,他想要打造五萬人的凝骨境武者部隊,如今隻有堪堪七八百人,尚且存在四萬多空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