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霏霏看他那可憐相,倒也心生同情:“行行,我不對,你們今天隨意,我請客。”
韓柏林嘿嘿一笑:“公子哪舍得讓姑娘請客。”
江凡趕緊擺擺手:“彆,彆,千萬彆攔著,這家夥要高興的話一天就能賺上黃金千兩。能宰就宰,不用省著。”
齊、韓二人都是一驚,想不到這位鸞姑娘這麼牛的。自己兩人被雇來殺逍遙王才不過一千兩黃金啊。
難怪王爺當時不爽,確實便宜了,人家手下一個姑娘都是日進鬥金的說。
說話間,酒菜上齊。四人邊吃邊聊。
鸞霏霏也是眼前一亮:“說起來我也算頭一回吃臨江閣的四菜一湯,果然味道極好。公子,聽說這也是你的手筆?”
齊、韓二人一愣,這件事他們屬實不知道。
江凡笑笑:“沒錯,四菜一湯一壺酒,也算是我傳授給臨江閣的。不過其實這酒我不太喜歡,當初其實考慮到這裡大多是西北人,喜歡烈酒,才選了燒刀子。”
齊、韓二人呆住,這才想起來,在王府燒刀子幾乎可以隨意喝。二人還感慨王府奢華呢,敢情根本就是人家釀造的。
可若是四菜一湯一壺酒都出自王爺手筆,這臨江閣……和王爺什麼關係?
二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位少年王的水越來越深。
“不過公子倒是有點厚此薄彼呀,給了那龍江一百零八道菜的南北全席,怎麼就給了這兒四菜一湯?”鸞霏霏不解道。
江凡打了個哈哈:“這就叫江郎才儘,一時想不起來多少菜色了嘛。”
齊、
韓二人越發驚訝,雖然聽過一些傳說,但還是很難相信天下第一樓的南北全席也出自眼前這位少年王之手。
儘管知道這位少年王神通廣大,但也沒必要連區區膳食一道也做到天下第一吧,不給彆人留活路咋的?
這種吐槽當然不能拿出來說。實際上齊、韓二人都在驚異,照此看來,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兩大酒樓都和江凡關係匪淺。那麼這位年紀輕輕、漁郎封王的少年,他到底還有多少底蘊呢?
韓柏林目光閃動:“公子這些事您都不避諱我們,難道不怕……不怕我們……”
江凡淡淡道:“怕什麼?怕你倆造反?”
二人不由心道,哪敢呐,先不說那個黃金麵具人不知道在哪盯著,光是您一指滅武聖就把咱哥們嚇傻了好吧。
韓柏林嘿嘿笑道:“屬下隻是覺得有些事,不是應該越少人知道越好麼。”
江凡擺了擺手:“說明本王有把握。”
韓柏林扭頭看了看齊占刀,忽然鄭重道:“公子……屬下再給您多添些把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