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想要成為咒術師?”
重複多次的入學考驗,並非毫無意義,明確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懷揣著目標行走,才不會輕易的被接下來的未來摧毀。
不過是從一個困境掉入另一個困境。
於我而言。
我很清楚咒術師並不是遊戲中的隱藏職業,挖掘出它的人如果不是早有傳承,其幸運值可以確定為負值。
承擔自己的生存都還勉強迷茫時,因為能力而被動得會承擔他人生命的期望和惡意——不論你是否是咒術師。
人類對異類的態度習慣性的先偏向負麵。
我對這點擁有確切的認知。
會讓人絕望的不止是迷茫得看不清的前路,還有確切的可以一眼望到頭的未來。
我清楚得知道我會麵對的是什麼,所以幾度退卻。會成為咒術師站在這裡,也不抱有什麼犧牲自己拯救他人的願望。
我是膽小鬼、無能者、自私鬼,從過去到現在乃至未來,都不會改變。所以我不對自己抱有這樣不切實際的期待,甚至期待著他人認清我的卑劣。
我隻是做好了迎接惡意和死亡的準備。
「為了確定自己的死亡方式。」
咒術師與法醫的相似點在於,它們都會見證他人的死亡,咒術師好一點的地方在於,可以讓我在明確未來之後又明確自己的死法。
至於其他的理由,我沒有想過,也想不出來。
就算它再變化,也不過是「我想要能選擇自己死亡方式。」
我成為了咒術師。
在清楚自己的咒言能力,領了咒言師身份,經曆了與七海建人的談話後,我一個人待了兩天,出來時就申請了入學。
“過於明晰自己的未來卻仍舊有走下去的勇氣,有這種覺悟,神木已經可以在咒術師的路上走的很遠了。”
「我沒有那樣的勇氣。」
「隻是在差和更差之間選擇了差。」
我不知道那天的五條悟為什麼而笑,但他的確已經成了我的班主任。
並且眼疾手快的在我成為高專學生的當天,帶我去進行了咒術師等級考核。
“你的咒言有缺陷,並不適合應對三四等級的詛咒,甚至一二級都算不上最適宜的發揮範圍。”
“初達特級的詛咒才會讓你的咒言作用最大化。”
“所以,不要太狼狽啊。”
我的咒術師等級考核是按部就班的,從最低級開始儘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升到——
“最低是二級,三四級時不要應用咒言,一二級時除非必要,不要動用咒言。”
「這是老師的入學考核?」
“沒錯哦。”
五條悟現在在做的事將我的術式缺陷儘可能隱藏起來。不是所有人都是五條悟,擁有六眼,大部分咒術師判斷對方實力時非常死板,其中咒術師評級是很重要的判斷標準。
按照咒術界的常識,就如真人說的那樣,可以控製住他這個特級咒靈,那麼我的實力是很強。
可以殺死一級咒靈並且成功率不低,我就可以稱為準一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