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鮭魚。”
“鮭魚子。”
“大芥?”
“鰹魚乾。”
……
和順平交流的水母語日常中混進了飯團餡料。
我在高專見到了咒言師狗卷棘。
同樣頂著咒言師的稱呼,狗卷棘看上去比我要更有可信度,高領製服領子拉下去就可以看見他嘴邊的蛇之目咒紋,對稱分布,發出咒言時會露出舌尖上的黑色咒紋。
他傳承的咒言師職業已經非常係統化了。
我的話,製服高領是為了遮臉,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降低存在感,拉下去除了讓我不自在沒有半點作用。
兩個咒言師間的對話我會被迫放下自己的寫字板,用著不太適應的水母語對著另一位的飯團餡料。
最後索性在麵對狗卷棘時學會了飯團餡料語。
“海帶。”
“海帶。”
互相打招呼。
“海帶…?”
“海帶。”
前者是約摸是有可能,後者是來自於我,大意是不知道。
就跟鰹魚乾(木魚花)和鮭魚/鮭魚子的否定和肯定需要結合當時情況來看一樣,其他的飯團餡料想要完全理解也是在做理解題。
我和順平以為在高專成為咒術師就不用考大學了,現在發現高專也有筆試還有行走的理解題。
“霞水母。”平靜的。
“這是……打招呼?”
我點了點頭,舉起寫字板,「注意聲調。」
能賦予語言含義的還有聲調。
“霞水母!”焦急的。
“閃開……還是危險?”
「還是有些奇怪。」
“噗。”
我們桌上堆疊著關於水母的資料,窗外是落日帶來的熔金色,在開發水母語體係時,順平這樣笑出來的時刻會出現多次。
我在屋裡轉圈圈念著霞水母表示憤憤不平,能找到飯團時,還會無意中念出來飯團餡料的名字“金槍魚蛋黃醬”。
我對咒力的控製隻能說差強人意,可以保證自己下一句是咒言,卻不能保證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咒言。
沉默寡言到忍受不住時,還會壓製自己的咒力,說幾句正常的話語。我想,這就是我的新語言體係不能融會貫通而是成了一個大雜燴的原因。
我保留了自己正常說話的權利,給自己埋下了無意中詛咒他人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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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弱淩強的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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