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咒言體係初步穩定的情況下,我也沒有選擇參加姐妹高校交流會。
我並沒有將這樣的活動放入自己的青春年華中,說著“不能剝奪高中生的青春”的五條悟帶著絲絲縷縷的糖霜氣息認真問我:
“什麼才是神木認為的青春呢?”
我撓了撓頭,很不自在的:“平靜的吧,普通一點就好。”
五條悟他笑。
他笑的停不下來。
我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普通和平靜一直是我生活的準則,所以我不是很想將自己的人生全部獻給祓除詛咒,在咒術師的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
是的,直至現在我徹底度過新手期,對咒術師的工作適應良好,我最初的想法也沒多大改變,最多隻是繞了遠路。
從學法醫找一個過得去的工作乾到退休,到現在成為咒術師後的能活著就乾夠一定年限退休。
認真工作是為了賺夠足夠多的錢讓自己安享晚年,能過上養貓養狗曬太陽的生活。
“就沒有什麼更加pickpick的想法?”
“呃,”我試探著,“遊戲登頂排行榜第一?”
我沒有更多的誌氣了。
不過在普通人眼裡,前不久還是他們群體中的一員,現在身為普通咒術師的我,應該是一個挺瘋的人。
就算是普通人,也有瘋狂的一麵。
普通人與瘋不瘋是兩回事。
我脫離那個群體後,我在他們眼中就開始與瘋狂掛鉤了。
咒言體係穩定了不少後,狗卷棘從我的指導老師位置上畢業,我為咒術師群體節省下來一個準一級資源,又開始了單排之路。
因為其他人都需要抓緊為交流會做準備,隨著時間的逼近,他們的留校時間也越來越長。
我出任務前認真記下了他們想要我帶回來的東西,準備在交流會當天回來跟五條悟一起坐觀眾席看他們如何暴打京都方。
“尤其是那個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