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有時間。
我:“……”
「老師,我在你們心中的形象到底是什麼??」
“這個嘛。”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來,然後笑眯眯的,“當然是不會照顧自己的形象啊。”
我覺得我自理能力是合格的。
畢竟我一個人活到現在身體?健康,沒有什麼?毛病。
但?可能現在在老師和同學們的眼中,我是一個身體?和心?理都雙重脆弱,具有自毀傾向的咒術師。
已經脆弱到連吃飯都要盯著的地步,免得我一個想不開?,直接摧毀自己的喉嚨,用徹底失聲的代價脫離咒術界。
大可不必。
人想要脫離某種東西,傷害自己,看的再緊都有機會。
我還是想活著的。
五條悟盯我吃飯已經是災難了,在餐廳裡?跟同學們一起吃飯,災難程度上升了。
喉嚨還是早點好利索吧。
在喉嚨愈合之後——
喉嚨上那點傷痕,五條悟看了心?情複雜,輔助
監督看了聲音抖著:“神木同學,請務必活著出‘帳’!”
“……”
「請不用擔心?。」
「我還想活著回去吃飯。」
輔助監督臉色更加淒愴了。他顯然是知道我在養護喉嚨時吃的東西多麼?讓人喪失生存下去的**。
為了讓輔助監督安心?,我又寫:「鰻魚飯、玉子燒、天婦羅。」
輔助監督灰暗的神色恢複了正常。
“好的,神木同學,這次的任務內容是……”
我在說出那句自*爆咒言時並不覺得自己會死,因為背後有五條悟,那些特級的攻擊會被他輕而易舉的擋下,而喉嚨上的傷口也不會讓我自己有什麼?過分?的後遺症。
這是對五條悟實力的信任和對自我承受能力的準確認知。
但?因為脫戰時狀態太過慘烈,看上去是孤注一擲將生死全權交與五條悟,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這信任就變得沉重有分?量。
何?況當時還是五條悟自己提的要求。
我會下意識先犧牲自己來達成目標的標簽於是很難撕扯下來。
擁有這樣標簽的還有伏黑惠,五條悟顯然也察覺到了。即使我們現在都擁有相同的標簽,五條悟能采取的方法也不會相同。
他知道伏黑惠的過去,產生這種犧牲心態的症結,還是伏黑惠名義上的監護人。所以舉動能更加隨意一點,因為伏黑惠會聽進去的。
他不知道神木律的過去,也不知道神木律產生這種心?態的緣由,最穩妥的辦法是先觀察本人。
我們間的關係局限了他能采取的方法。
我是不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宣泄自己的負麵情緒?
沒有誰的義務會是將一個人從過去的泥沼裡?拉出來的,何?況我的過去也算不上泥沼,不需要他人浪費時間和精力。
找個機會哭一哭吧。
讓自己從他們想象中的泥沼裡?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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