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啊這男人,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騷。
霍予握住小池嬌嬌軟軟的小拳頭,包在手心裡,摩挲了兩下她手上的戒指,繾綣又溫柔:“終於把你套住了。”
手上銀色的戒指樸素卻不單調。
池瑜指了指上麵細小的花朵,“這是薔薇花?”
霍予點點頭。
池瑜又紅了,又想哭了。
薔薇花啊。
池瑜愣愣地出神。
霍予以為她是好奇。
擁著她自顧自地說道,“你可能沒有什麼印象,大四那年,有一次我在實訓樓下喂貓,那天下了雨,你穿著一身漢服,撐著油紙傘從旁邊路過。”
“我當時就想,這個古典美人是從哪兒穿越來了,美得我心都要停了。”
池瑜當然記得。
初見的那天,微雨朦朧,她排完節目路過花園的時候,看見他就這麼蹲在薔薇花叢旁,細心地喂著流浪貓,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它的頭,耐心又溫柔。
旁邊還有他做的貓窩。
隻一眼,她便淪陷了。
從此魂牽夢繞七年之久。
不過聽他這麼誇她,她臉都要熟透了。
池瑜抱住他精壯的腰身,伸手捏了捏,狡黠地道:“確實很美,那隻貓也很可愛。”
霍予一怔,拉過她做亂的手,“你知道?”
池瑜想了一下,道:“不過你做的貓窩有點醜。”
霍予:“……”
他那天就帶了個紙盒子下樓,能做出什麼好看的貓窩。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手殘的。
池瑜看他吃癟的樣子,笑得尤為放肆。
霍予眼睛危險地眯起,“好啊,小池,竟然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