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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巨螳螂的體液發揮了作用,也或許是眾原始人手中的火把的原因,林安兒和眾野人們一路十分幸運地沒有遇到野獸攔路。
說起那些火把,安兒心中不免有些吐槽:這森林中的原始人也忒原始了吧,居然還搞鑽木取火這招。當她不耐煩地掏出太陽能打火機點燃火把的時候,那些原始人眼中的驚訝和崇拜,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做了多麼偉大、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唉!這將來便是她要過的日子?沒有香噴噴的麵包,隻有狩獵到的獵物和野果;沒有舒適的衣物,隻有獸皮樹葉;沒有各種高科技武器,隻有石頭、樹枝和動物骨頭這些最原始的工具……連棉麻衣物、打火機和鐵器這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成了奢侈!
穿越了重重森林,終於來到了森林邊緣地帶,隱隱看到一座小山,山腳下有一堆火光閃動著,。
背著她趕了兩三個小時的路,卻絲毫不喘的阿土,喜滋滋地對背上的女神道:“安……安兒,前麵就是我們的部落了,看娜娜、銘和達兒他們在山洞前等我們呢!”
阿土覺得今天是自己這十五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不但在女神的幫助下獵到了巨螳螂,還能跟女神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女神人很好!連最疼愛他的麻麻嫌他話多,聽他說了那麼多話,女神一點也不覺得煩,還允許他叫她的名字。安兒,安兒……真好聽!
安兒從阿土的背上下來,抬眼看到火光中,一個小小的身影飛快地朝狩獵隊伍奔過來,口中歡呼著:“狩獵勇士們回來嘍!拔拔回來嘍!”他的身後,十來個大小不等的身影,同樣很興奮地高聲叫著。
她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勇士們,原本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在火把的微光中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拔拔!拔拔……阿桑,我拔拔呢?”第一個奔過來的小家夥,發現領頭的那個並不是自己的拔拔,身手敏捷地在人群中穿梭著,滿臉疑惑地問大胡子原始人。
大胡子阿桑兩個肩膀上都扛滿了獵物,不下於兩百斤,卻一直健步如飛地走在隊伍的前麵開路。他朝著身後擔架的方向,努了努嘴,充滿歉意地道:“達兒,阿布在那兒呢,他受傷了,你不要打擾他……”
他的話音未落,那個小小身影已經竄到了擔架前,踮著腳尖撲到擔架上的少年身上,尖聲叫道:“拔拔,你怎麼了!拔拔,你睜開眼睛啊,我是達兒!嗚嗚嗚……銘,拔拔會不會離開我們,就向麻麻那樣,永遠不回來了!嗚嗚嗚……拔拔,你起來呀,達兒會很乖的,達兒會努力撿柴、努力采集草籽……拔拔,不要死……”
安兒心中閃過一絲悵然,感慨原始人結婚這麼早,少年看起來不過十**歲的模樣,居然有這麼大的兒子一枚。她一瘸一拐地來到擔架前,抱住了那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小家夥,安撫道:“放心,他隻是失血過多昏過去了,他不會離開你的。乖,你看你拔拔的傷口,又被你弄出血了!”
“拔拔不會死?拔拔不會丟下達兒?”小家夥緊緊抓住安兒的胳膊,吸了吸鼻子,渴望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複。
“不會!隻要你這幾天乖乖的,不要去鬨你拔拔……”安兒一隻手抱著達兒,騰出一隻手去擦那張黑乎乎的小臉上的淚痕。
小家夥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用小臟爪子胡亂地抹了幾把臉,留下幾道黑印子,靦腆地看著她,小聲地問道:“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看過你?”
“達兒,還不趕快從納魯塔塔莎身上下來!”被達兒稱作“銘”的少年走過來,阿土已經嘰裡呱啦地將事情的經過講給他聽了,見達兒還賴在安兒的身上,忍不住叱道。
他的眉宇間跟擔架上的少年族長有點像,眼睛黑亮而帶著絲絲憂鬱的氣息。他腰間也隻圍了塊獸皮,光裸的胸膛瘦瘦的,能夠看見根根肋骨,皮膚也要白皙些,屬於那種有些斯文的俊秀小帥哥。
她記得翻看過的古書中原始人照片,都是前額凸起,嘴巴突出,醜陋不堪的,為什麼這群原始人卻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在她的審美範疇中,足以定義為“帥哥”。就連懷中的小黑泥鰍,借著火光也能看出五官立體生動,可愛小正太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