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鷹火居然被女人給傷了,說出去太丟臉了!這個穿著奇怪獸皮,臉上幫著白色獸皮(紗布)的女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她手上是空著的,難道自己胳膊上的“短矛”是她扔過來的?不管這怪女人是從哪來的,傷了他就得死!
鷹火怒氣衝衝地拔出弩箭,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當啷”聲,他朝著那個該死的女人大踏步,衝了過去。
好快!該死的!這原始人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安兒扭頭想要躲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卡著脖子,拎在了那原始人的手中。
“女人!嗯……又白又嫩,肉比那女伢子還要細,吸溜——吃起來一定不錯!”鷹火捏了捏安兒的臉蛋兒,不停地咽著口水。彆誤會,他可不是被安兒的“美色”所誘惑,而是被“肉質”引得流口水了。
好臭!這家夥都不漱口的嗎?嘴裡的腐臭味,居然比剛剛的腐爛屍體還要臭。安兒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該死的,你說話的時候,臉能不能離咱彆那麼近?熏死人了!!
忍無可忍的安兒,右手抵在了對方臟得看不出顏色的左胸上,心念一動,又一根波光弩箭,穿透了鷹火的胸膛,從背後透了出來,在不遠處的山石上,撞擊出一陣火星。
鷹火隻覺得胸口一涼,低頭看去,心臟處已經破了個小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著血。圈圈叉叉的!這到底是什麼武器,這麼近他都沒看到危險是從哪兒來的。就這麼……就這麼……
他不甘地倒在了地上,一對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天空,至死都沒鬨清楚,那“短矛”是怎麼出來的。
地上的一男一女原始人,在安兒出現後,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動向。尤其是看到安兒傷了鷹火後,倆人的眼中迸射出希望的光彩。可當安兒又被鷹火捏在手中的時候,他們臉上的絕望更重了。
情勢逆轉得太快了,女原始人根本沒搞清狀況,鷹火已經倒下了。那個叫鷹葉的原始人,眼睛卻怔怔地盯著掉落在地上的弩箭,一臉的敬畏。
安兒撿起地上的兩隻弩箭,一抬頭跟鷹葉的視線對了個正著,她很自然地衝他禮貌地笑笑,心中對那張狂野性的眸子,留下的極深的印象。
安兒來到小女孩的身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對方隻不過是嚇暈了而已。再觀察她身上的紅點,又帶著手套翻看了她的眼底——結膜充血,捏開嘴巴——咽喉腫大充血。確認是麻疹的症狀,且未曾引發細菌感染。
她的心微微地放鬆下來,摸了摸小女娃的額頭,燒得挺厲害。便給她服用了些退燒的藥物,又拿出隨身竹筒,加入了潤喉止咳的藥劑,喂她喝了幾口。原始人體質強悍,她是見識到了,因此服用的藥物,一概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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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阿布長矛直指:安兒說了,不給推薦票的,通通抓回去給部落勇士發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