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可愛夕梨、飄柔、照燒茄子和皇城櫻的打賞,謝謝可愛夕梨的粉紅票票,繼續呼喚小粉紅……
**
或許是因為經驗不足,這一杆並未進洞,而是重重地頂在了林安兒的大腿根部。
阿布那根大黃瓜,硬度已經達到了極點,頂得安兒一陣隱隱作痛。最苦的,卻是阿布這家夥,他的命根子撞擊到安兒的大腿內壁,傳來一陣劇痛……這是不是自食惡果咩?
他疼得額角冒汗,身子也弓了起來。果然,男人最脆弱的,還是那根大黃瓜啊!
林安兒趁著他稍稍離開自己身體的機會,悄悄夾緊了雙腿,無力的雙手,輕輕推搡著阿布火熱的胸膛。
“你們……在乾什麼?”一個低沉而有男人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安兒猛然間睜大眼睛,驚慌地望了過去,卻接觸到一雙深得見不到底的眸子。
天!居然被鷹葉看到自己和阿布如此親密的模樣,尤其是自己,身上幾乎一絲不掛,就這麼赤條條地呈現在一個成年男子的麵前。……太羞人了!!
羞惱之下,安兒的雙臂突然間爆發出一股力氣,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阿布掀了下來,飛快地向前爬了兩步,拾起地上撕裂的獸皮衣服,掩蓋在自己的重點部位上。
原始人可沒有“非禮勿視”的禮儀!鷹葉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安兒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她,好美!皮膚比冬天灑落的雪花還要無瑕。她羞紅的雙頰,和粉色的頸子,讓人有種口乾舌燥的燥熱感。可惡的是,她聖潔的身體上,居然留下了彆的男人的印記!
望著安兒皮膚上淡淡的紅痕,鷹葉目光中漸漸凝聚起一絲惱怒。他轉過去狠狠地瞪著從疼痛中恢複的阿布一眼,卻發現對方胯下的昂揚,依然硬挺依舊。鷹葉心中一喜,又向安兒腿間幽穀地帶望去,卻遺憾地看到幽穀被她用獸皮遮掩著。
輕輕抽了抽鼻子,空氣中並沒有交配過的味道,難道安兒還未曾被阿布占有?
鷹葉的目光閃了閃,輕聲問道:“安兒,你還好吧?”
“我……我?我有什麼不好的?如果……如果你們倆能夠背過去的話,我想我會自在一些!”安兒的臉頰更紅了。這個鷹葉,眼神如此火辣辣地盯著她的重點部位看,她能好起來才怪!
阿布已經站直了身子。赤…裸著身子,大喇喇地叉開腳站著,胯下的那根直豎朝天的大黃瓜,好像在抗議自己沒有得到滿足,死都不垂下去!
他一點都不以自己現在的狀態為羞恥,。還挑釁地跟鷹葉對望著,臉上的不悅,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任誰,被打斷**,都不能高興起來!
鷹葉接收到對方的尋釁,眯著眼睛瞪回去:安兒沒有把自己交給你。我還有機會!不知最後結果,是誰成為安兒第一個男人呢!
安兒坐在地上,等待著兩個男人轉過去。卻發現倆人像鬥雞一樣,你瞪我我瞪你,沒有一個人把她剛剛的話聽進去。她暗暗地磨了磨牙,背轉過身子,把被阿布撕裂的獸皮重新套上。一手拎著裂了個大口子的褲子,一手捂著斷裂成兩片的上衣。她繞過兩個互瞪的家夥,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平時阿布看起來忠犬一般,很聽話也很照顧她,一旦精蟲襲腦,還是挺有進攻力的。她以後得注意跟他保持距離,不能再讓今晚的曆史重演。在她確定不能穿回去之前,她堅決不能跟這裡的原始人們發生身體上的關係……她不想離開的那一天,對某個人,或某些人,產生無法割舍的留戀!
安兒在土炕上,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
太陽輕輕悄悄地從東方升起的時候,泰雅部落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部落裡除了留下五六個摔土坯磚的精壯男人,其他無論男女老幼,都離開隊伍出發了。
摔土坯磚,是為了在冬天到來之前,部落裡所有的人,都能住進土坯房,睡上土炕。這樣,能把山洞騰出來,專門盛放過冬的食物!
今年部落裡成員增加了一倍,也就是說需要的食物,也要成倍的增長。天氣漸漸轉涼,肉食類的儲存時間也能夠長一點了,大量的捕獵和采集,儲存過冬糧食,也就提到了議程上。
安兒也背上了簍子,跟隊伍擴大了一倍的采集隊出發了。帶隊的依然是腦中有可食用植物與果實大致地圖的老羅,他上次跟巨蟒對峙留下的傷,已經完全痊愈了,早就投入到采集的行列中了。
采集隊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身上,也裝備起弓箭,她們在采集閒暇時刻,不忘練習射箭,有兩三個,射箭的準頭和勁力,都很不錯,不輸於部落裡的男人。老弱殘疾除了獨臂的基諾,其他人也人手一把弓箭,這樣一來即使遭遇了小型獸群,采集隊也不必害怕了。
有弓箭在手,老羅帶著大家不再隻局限於森林的邊緣地帶。幾個月的采集,森林的邊緣幾乎都被他們踏平了,哪還有什麼新的收獲?
“安?還能堅持得住嗎?”娜娜把懷裡的小女兒像上抱了抱,關心地問已經氣喘籲籲的林安兒。
安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極速地喘息了幾下,笑道:“沒事兒,我能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