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啊肉……咳咳!感謝皇城櫻的香囊,紫夜幽戀、可愛夕梨送的平安符。謝謝FPYkuiki、ami、送的粉紅票票。
上帝保佑,不要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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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狂歡的族人們漸漸散去,火堆殘餘的灰燼偶爾發出嗶啵聲。以為是族裡慶典活動的安兒,玩得非常儘興。被阿布牽著小手拉回房間的她,額頭上還掛著汗珠呢!
阿布一進屋,手腕猛地用力,把安兒拉入了自己的懷抱。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撞痛鼻子的安兒,不滿地嘟噥著,揉著小鼻子抬起了頭。
月光下的安兒,美好得讓他移不開眼睛,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雙眼睛,漆黑如夜空,裝滿了無儘的神秘,又晶亮著,像是星辰全落了進去,滿眼的星光。有時又如陽光下的湖水,閃爍著燦爛的光芒,蘊滿無窮的活力……
就這樣,阿布拉著她的手,深深地凝望著。那張粉白的小臉,在他專注的視線中,緩緩爬上了一抹粉紅。
“躺到床上去!受了傷還強撐著跳什麼舞!!躺倒我幫你看看!”安兒用凶巴巴的態度,來掩飾自己的嬌羞。她堅決不承認,她在一個原始人的目光中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了!
室內的寧靜被打破了,安兒不知道阿布為什麼臉上會因她的話語,露出狂喜激動又渴望的表情。她幫他治療傷口,值得那麼高興咩?
然而,阿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跡,皺了皺眉頭,撒開腳丫子在安兒詫異的目光裡衝出家門。安兒最愛乾淨了,他身上這麼臟,會惹她嫌棄的。
“喂,!喂!阿布你乾什麼去?快回來!!”安兒拎著醫藥箱追出房門兩步。大聲地朝著阿布奔向河邊的背影吼著。那麼多傷口不趕緊清理,跑出去乾什麼?
安兒的叫聲,引得附近幾戶人家探出頭來,朝這邊觀望著,一張張臉孔清楚地寫著“八卦”二字。第二天,部落裡悄悄流傳著“安兒很彪悍凶猛,族長不能滿足她,被打了出來”的小道消息……
阿布再次回到小屋的時候,腰間胡亂地圍著一張滴著水的獸皮,渾身**的。渾身細小的傷口,被泡得有些發白。
安兒迎上前去,氣呼呼地把那家夥拉到炕前。板著臉孔命令道:“把獸皮脫掉!”
晚上這麼涼,還去河裡洗澡!洗完澡,居然還穿著**的獸皮!身上還帶著傷呢,不要命了嗎?
她的指令讓阿布眼睛一亮,嘴角扯出一抹傻笑。一把扯下了自己腰間的遮羞布,一點兒不帶猶豫的。
在部落裡生活了五六個月,已經看慣了男人們遛鳥行徑的安兒,此時跟那根已經有變粗變硬傾向的肉齤棍,如此麵對麵地近距離接觸,還是很不自在。
扭開臉。避免視線跟那根大黃瓜接觸,安兒隨手從炕上扯過一塊獸皮,遞給阿布。命令他圍上。
圍上?一會不是要那啥了嗎?為什麼還要圍上?阿布有些納悶,嘴巴動了動,不過還是無條件地服從了。今天,他就要成為安兒的男人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惹她不高興哦!
“躺到床上去!!”安兒不容反駁地推著他坐到了炕邊兒上。
躺倒?他在山洞裡悄悄觀摩過彆人交配(好吧,安兒說交配太獸性。非要改成交…合),都是女人躺著,男人在上麵的呀!難道……安兒想掌握主動權?
隻要能跟安兒那啥,誰推..倒誰被壓,又有什麼關係?阿布美滋滋地扯開腰間礙事的獸皮,乖乖地大字型躺在炕上。胯間那根一豎衝天的棍子,很是醒目。
安兒額角垂下絲絲黑線,飛快地拉了獸皮,把那根凶殘的棒子給蓋住,然後……慢條斯理地幫他清理身上細小的傷口。
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等待被壓的阿布,靜靜地等待著幸福一刻的來臨。可是……咦?咦?身上怎麼癢癢的?難道是安兒的新花招?
阿布強忍住心中奔湧的欲..望狂潮,胯下脹得生疼。可他仍然像隻乖巧的羔羊,等待著被撲倒吃乾抹淨的那一刻。不過,他等了很久,依然沒有等來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