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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餘輝,溫柔地揮灑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晚霞映射出多彩的光線,絲絲縷縷、柔柔的、薄薄的、織成七彩的光環。放眼望去,草浪一波一波地蕩漾開去,在夕陽的映襯下,好似披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一黑一紅兩匹馬兒,從落日的光芒中走出,漸行漸近,好看的:。渾身烏黑四蹄雪白的駿馬上,坐著一個魁偉的身影,他的懷中嬌小的影兒,仿佛慵懶的貓兒,縮在胸膛上。馬蹄得得,邁著均勻的步伐,不緊不慢地向前奔跑著。旁邊的棗紅馬,韁繩隨意地搭在馬脖子上,卻亦步亦趨地跟在黑馬後麵,如影隨形……
遠遠地,地平線上出現了起伏的小山包,小山包的後麵炊煙嫋嫋,給落日的草原,平添了一分人氣兒。阿布低頭輕輕吻了吻懷中昏昏欲睡地小女人,把她身上的獸皮又裹緊了,在她耳旁低語道:“安,墟市快要到了……”
懷中那嬌小柔媚的身影,微微動了動,用小拳頭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懶懶地打了個嗬欠,聲音中有種令人亢奮的沙啞:“到了嗎?有東西吃了?好餓哦……”這個小吃貨!
阿布知道她習慣了一日三餐,又遭遇了令人不愉快的記憶,下午還在馬上做了劇烈運動,小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可惜一路以來,草原上的動物們仿佛都銷聲匿跡了一般,毛都沒看見。安兒雖然沒說什麼,一路上肚子裡的抗議聲,怎能逃過阿布的耳朵?
見她一臉饞相。阿布輕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袋子裡不是還有點稻米嗎?回去你煮碗白米飯吃,你不是很喜歡米飯嗎?還有乾豆角和乾扁豆,炒肉片吃……”對於安兒的口味,阿布已經了然於心。
安兒咽了咽口水,皺了皺小鼻子道:“阿布,你把我饞蟲都勾起來了。那點米還是你半路換過來的,不是還有兩個病號嗎?她們腸胃弱,還是留給她們煮粥吃吧!”
說起大米飯,她已經半年沒吃到了。部落裡秋季雖然采集了不少旱稻水稻。可是她都當做種子珍藏起來了,如果不是路上換了點稻米,她連喝點米粥都是一種奢望。想著香噴噴白花花的大米飯。安兒口水飛流直下,饞蟲在肚子裡直鬨騰。
阿布憐惜地把她攬在懷中,心中內疚不已。自己的小女人,想吃點米飯他都滿足不了,實在是太沒用了。安兒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道:“沒關係,想想明年開春的時候,我們種多多的稻米,等到收獲的季節,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再也不用擔心冬天食物不夠吃了,多好……”
說話間。馬兒已經進入三麵低矮土山包圍的墟市。等在墟市入口的銘和達兒,看到馬上的兩人,眼中的焦急褪去。達兒歡呼著撲了過來。銘臉上難以抑製激動的情緒,向前緊走幾步。
阿布翻身下馬,抱起達兒小小的身子,舉過頭頂。達兒朝著林安兒張開雙臂,安兒把他接過去。放在馬背上。小家夥稀奇地撫摸著烏雲踏雪油亮的皮毛,興奮地道:“安。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十匹馬,咱們部落一下子多了十匹活生生的野馬!勇士們騎著回來的時候,你沒見,整個墟市都快爆炸了!!他們看著我們泰雅部落的目光,簡直羨慕得不得了!!”
的確,一下子二十多匹馬出現在墟市,是多麼壯觀的一個場景。尤其野馬對於原始人類來說,快似疾風,難以捕捉。他們幾十個人出去,不到一天就活捉了二十多匹野馬,如果不親眼見到,根本沒人肯相信。
尤其是聽說,捕捉的大部分功勞,是屬於不起眼的泰雅部落的。而強大的海洋族,也承認了這一點,隻要求分一半的獵物。足以證明,泰雅部落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有些看著他們獵物眼紅的部落,重新衡量著泰雅族的分量,打消了墟市結束後的不軌想法……
達兒作為部落裡最小的孩子,麵對無數羨慕嫉妒的目光,傲嬌極了,走到哪兒都挺著小胸膛,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他知道,泰雅族的榮耀,都是納魯塔塔莎賜予的。當他得知安兒一個人衝進大草原,去尋找阿布的時候,急得冷汗直冒。天哪!叫一個超級大路癡去找人,這不是肉包包打狗,有去無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