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因為我不喜歡吃肉,連夜去附近的部落,為我換喜歡的稻米;他可以因為我不能喝冷水,而把裝水的獸皮袋,貼身揣著焐熱了給我喝;我是個路癡,永遠不記得回去的路,可無論我迷失在何處,他總能找到我,帶我回家……
這些你做得到嗎?不要說你可以比他做的更好,你天生的大男子主義,讓你不屑於那樣做!可我需要的,恰恰是一個能夠讓我安心給我安慰的港灣。所以,不要說你樣樣比我家阿布好,你的好,不是我要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安兒停頓了一下,看著身邊那個溫柔凝望著自己的英俊少年,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繼續道:“鯊族長,那天任憑我怎樣哭喊,你依然選擇隻圖自己一時痛快,卻不顧慮我的感受。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男人。所以,請不要再說‘喜歡我’這樣的話!喜歡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全身心的付出!!鯊族長,你不配喜歡我!!你的喜歡隻會讓我惡心、討厭!!”
海鯊的臉上,因為她的話而變換著顏色。在他的心中,女人就是泄...欲和生孩子的工具。在墟市裡,他對於阿布寵女人的作為,就很看不慣的。可是,經安兒這麼一說,他又覺得,阿布那樣做或許是對的……
不過,要真換成他的話,他還真做不來!!海鯊是一個強勢的勇者,這樣的人對於一個部落來說,是強悍的首領,可對於女人來說,未必是好的伴侶。或許,他前麵兩個女人的死,也跟他對她們的忽視有關。
“你……是要殺了我嗎?”海鯊看著她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心中猜測著這個女人的來曆。雖然有著柔弱的身體,可是卻有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神秘武器,鋒利程度比巨螳螂的鉗子還有殺傷力。他敢打賭,泰雅部落勇士們手中的那些奇怪武器,一定跟她脫不了乾係。還有上次圍獵馬群用的捕獸網,也是出自她之手……柔弱的身體,強大的智慧,難道……她是上神賜下的使者?
安兒有些糾結地皺著了小臉,仿佛自言自語地道:“殺了你?也是應該的,你冒犯了我,的確該死!再說了,如果不殺你,無異於放虎歸山,你回去帶了海洋族的人,殺到我們泰雅部落,豈不是給泰雅族招來禍患?
嗯……如果是幾年後,我們部落發展起來了,誰怕你們一個區區幾千人的部落!可是,我理想中的部落,還在建設中,經不起折騰……嗯!還是殺了吧!”
說著手中的匕首,高高地舉了起來。海鯊動了動,卻被阿布手中的兵器,威脅著停下了想做的動作。他知道,如果他對這個小女人有什麼動作的話,那奇怪的“骨矛”會深深紮進他的腦袋的。與其死在阿布的手中,還不如死於美人手中呢。得,原始人也深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真諦……
“等等——”當匕首快速地朝著海鯊心臟處紮下去的時候,阿布突然出聲了。
“哼……”海鯊也的確是個爺們兒,刀子紮進肉裡,也不過悶哼了一聲。再看那匕首,已經沒進他的肩窩裡,隻剩下柄留在外頭。
“嘶……”安兒利落地拔出匕首,海鯊疼得臉色煞白,冷汗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她有些不滿地瞪了阿布一眼,嬌嗔地道:“你喊什麼喊!害得我手一抖,沒紮準位置!!”
對於一個經常跟半屍人屍體打交道的生物學家來說,照準一個人心臟的位置易如反掌。可是,正因為這家夥的叫聲,讓她居然未能一擊而中,要是讓她那些搭檔們知道了,一定笑掉大牙!
阿布用水淋濕一塊獸皮,幫著她把手上的血擦乾淨,道:“其實,也不必一定殺死他!你不是氣他欺負了你嗎?留著他一條命,當出氣筒,以後心情不好了,就用鞭子抽他一頓!咱們部落不是缺建設的勞工嗎?以後臟活累活,都讓他乾,你隻管拿著鞭子在後麵監督就成!”
安兒小手一拍,臉上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大大地點頭,道:“阿布,你這個點子真是太好了!!對,就這麼辦!!一刀殺死他,實在太便宜他了。軟刀子割肉,才更折磨人!!可是……他要是逃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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