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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知道,我們都藏在山洞裡呢?”安兒趴在鷹葉的背上,肚子抵著他硬硬的背部,有點不太舒服。不過,鷹葉執意要背她,她也覺得這些日子讓他擔驚受怕了,過意不去就接受了。他們一邊走在出洞的途中,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鷹葉沉默了片刻,用低沉的聲音,道:“大雪下了一天後,部落裡的大火才漸漸熄滅。我帶著部落的族人們,在冒著煙的部落中尋找著你們的去向。
越找,我的心便越安定。正如虎山族長所預測的,部落裡雖然被燒了個精光,卻一個遺骸都沒有發現。這場火災雖來勢凶猛,卻不可能把人都燒沒了,連渣渣都沒剩下來。在幾戶人家的院子裡,發現了羊和兔子的焦屍後,我們更肯定了一點。
於是,我就從虎城調回了一百多族人,在部落裡展開地毯式的搜索,甚至連後山和山壁上都找了。最後,有族人發現山洞中儲存的獵物都不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不是燒壞了,而是不見了!我就猜著你們在轉移的時候,一定帶上了足夠的糧食。
能夠容納四五百人,連同一些大型的動物,例如馬匹耕牛和猛獁象的地方,絕對不能小了。部落裡就那麼點地方,唯一覺得可疑的,就是一直當倉庫使用的山洞。裡麵黑漆嘛烏的,誰也不知道有多大,有多深。
後來,娜娜說阿布小時候特調皮,失蹤了兩三天,前族長都找瘋了,族裡人都認為他被野獸給吃了。沒想到三天後。他餓得麵黃肌瘦渾身無力地出現了,追問之下,才知道他進了山洞,想要找出山洞的源頭,在裡麵遊蕩了三天。卻毫無結果。
這更肯定了我的想法。便提出進入山洞尋找。在山洞裡,我發現了不知道哪個米袋破了,掉落下來的米粒。順著時有時無的米粒。我們找到了這裡,看到了堵在洞口的麻袋——你們也夠牛的,居然用米袋來堵洞口!!”
阿布笑了笑,看了一臉得意的安兒一眼,道:“是安想到的。當時外麵的濃煙灌進來,嗆得大家不停地咳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安兒就想出這個主意來。”
經過那段最狹窄的地段,達兒爬上了小猛獁象的背部,摸摸小猛的耳朵。問道:“這幾天你們在裡麵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水煮飯啊?可彆餓著我的小妹妹!”
安兒笑笑,道:“裡麵有泉眼,還有一條地下河。河裡有種沒有眼睛的透明的魚,吃著味道可好了。無論烤著吃,還是煮湯喝,都鮮美無比。族裡的勇士。忙亂間帶了幾個陶罐,為了照顧懷孕的我,還特地分了我一個用呢!我天天吃米飯,喝魚湯,過得可滋潤了!”
達兒又問道:“那……外麵的火滅了。你們怎麼不出來呀?是不是裡麵過得太舒服,不舍得出來了?”
安兒伸長胳膊,敲了敲他的小腦袋,佯怒道:“誰願意呆在黑漆漆潮絲絲的山洞裡。我們在裡麵,怎麼知道外麵的火是熄了還是爭燒著呢?有幾次,我們也派人出來打探了,卻都被洞裡殘餘的濃煙給熏回去了。火雖然滅了,煙還在呢!
如果你們沒有去找我們的話,恐怕還要等幾天,等山洞中的煙霧散得差不多了,再出來。”
達兒得意地從口袋裡掏出小口罩,戴在嘴巴上,道:“前麵一段的確有不少煙,外麵有燒得比較旺的地方,雖然沒有火苗了,卻依然在冒煙呢!安兒,你這口罩太方便了,沾點水戴上後,一點都不覺得嗆了!”
安兒也覺得煙霧越來越大,便也帶上了口罩。後麵族裡的勇士們,放下肩膀上的糧食,也紛紛戴口罩的戴口罩,用濕布條裹住口鼻的裹住口鼻……達兒見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些的樣子,便認識到自己沒有什麼好得意的。
終於,接近洞口了。山洞裡被煙熏得黑漆漆的,冷泉的水,卻依然不緊不慢地緩緩流淌著。阿布讓族人們,動手把山洞收拾了一下,把搶救出來的米麵和種子,小心地堆在山洞的一邊。沒有吃完的獵物,也堆在冷泉裡麵,亂石比較多的地段。
洞口的亮光,照得安兒睜不開眼睛。習慣了山洞中昏暗的環境,一出來,到處一片灰白,天上的雲層不厚,地上的雪映照出逼人的光線來。
安兒揉了揉眼睛,大驚失色地道:“阿布,阿布!我的眼睛是不是在山洞中壞掉了。怎麼我看雪地,都是灰色的。我記得雪,明明應該是雪白雪白的呀!!”